“皓熯……在怪我吗?”自己刚刚的癫狂来的太突然太猛烈,当缓过心神时他已经将该做的都做了,(口胡,你只是口~那啥了,还没压倒!)嘴中膻腥的味道让他一再清楚的明白,自己刚刚到底疯狂到了什么地步,脸色微微有些窘红,与皓熯相处了那么多年,主动悦取他这还是第一次。
当然,他并不后悔更不反感自己所做的,只是有些担心,怕皓熯因为此而更加的疏远他,毕竟眼前这个人早不是当初爱他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了,现在的皓熯想的只是如何甩开他。
没有回答,墨皓熯推开墨偃钥翻身坐起,低头,快速整理着衣襟。
“皓熯!”心下有些慌,皓熯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连话也懒得和他说了吗?眼睛急切的望着对方漠然的表情,胸口一痛,浓浓的涩意再一次涌上了眼眸,“皓熯,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我没怪你。”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只是想让一切都过去,想平平淡淡过自己安生的小日子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你就是在怪我!”若是不怪,为何会这么冷淡?若是不怪,刚刚他们才那样亲密过皓熯怎么会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探出手臂紧紧拥住墨皓熯的腰,墨偃钥将头深深埋在了墨皓熯的肩窝里,许久许久才强笑着抬起头,“我们不谈过去了好吗?不管你现在心里有没有我都不重要……你只做你的,我会努力追上来的,你……无需太在意我……”因是自己种的,果就要自己尝,追求皓熯的路多难走自己也要走,因为自己的幸福就在皓熯的身上,只在他身上。
“……天晚了,回去睡吧。”淡淡开口,继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平静了许久的心在墨偃钥一次次的努力下终是被打破了,他有些茫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拿墨偃钥怎么办才好,突然间有些想念奴宠,只有在他的身边,自己才不会这么烦躁吧?因为奴宠从不会给他惹麻烦。
匆匆的脚步才刚刚走出园子,一抬头,墨皓熯就看到了月色下斜依在墙壁上的男人,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他就知道,父皇才不会老老实实等着他回来。
“谈完了?”深邃的眼眸暗暗扫了眼墨皓熯凌乱的衣襟,下摆处长长的口子让他身形一顿,继而若无其事,最起码看起来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
“嗯,谈完了。”怎么会感觉不到父皇打量的目光?想到刚刚自己和墨偃钥在园子里做过的事,不自在的扭开头,一抹暗红悄然爬上了耳垂。
说句心里话,别看墨皓熯x_i,ng格孤傲,有时又强势的让人侧目,但在爱情与yù_wàng方面,他跟个菜鸟差不多,想一想,几辈子才只有一个男人,前三辈子还从没和那个男人做过,这份纯情,哪个人比得过?也就难怪一想到被墨偃钥用嘴巴服务过就窘迫异常了。
眼睛要看直了,墨萧寒直勾勾火辣辣的盯着墨皓熯动都不动一下,他家皓熯在害羞嗳,剑一样的眉被点点羞意柔和了棱角,长长的睫毛遮不去眼中汪汪妩媚的水光,嫣红由耳垂渐渐爬上了如玉的脸颊,整个人在无声的发出一个迅号,扑倒偶吧~请快点扑倒偶吧~~
狼狈的扭头深呼吸,脑子好乱,再看下去他真不敢肯定自己还稳不稳得住自己,不由得咬牙切齿瞪视着厚厚的院墙,能让皓熯露出千年不见的羞涩表情,tmd墨偃钥那家伙到底都对皓熯做了些什么?!
“父皇?”疑惑的看着气息紊乱的父皇大人,走上前迟疑着伸出手抚上男人的额头,“你发烧了?”这么热,一定是下午睡觉时着了凉,“走,跟我回房间。”边说边扯着墨萧寒的手往回走。
任墨皓熯扯着被动的往前走,墨萧寒在快要转过弯口时猛然回头,对着站在园门处静静望过来的墨偃钥恶狠狠甩出一抹眼刀,要不是仔细观察过皓熯走路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妥,哼!他早冲过去扒掉墨偃钥的皮了。
唉,说来说去还是皓熯的魅力太大,惦记他身体的人又太多,看来自己得早点下手了,成为皓熯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他可以忍,但不能成为第一个却是绝绝对对忍不得的!
与墨萧寒一起回到屋子墨皓熯才知道,风逍遥早在他和墨偃钥离开不多久就回逍遥王府去了,无声看了眼此时正乖乖坐在父皇身边的奴宠,墨皓熯悠悠眯起了眼睛。
墨萧寒在微笑,他当然不会好心解释风逍遥是被他吓跑的,奴宠那边更不用担心,这娃子从来不多嘴。
随意打发了急匆匆赶过来的大夫,老人家前脚刚走墨萧寒后面已反手握住了墨皓熯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人就跌坐在了怀里,微笑加深,他心里自然明白,若是皓熯不愿被他抱住,再使力也是白搭,“皓熯今天在我屋里睡吧。”
“你屋里?”挑着眉稍看了眼一旁的床,睡两个人到是能睡下,只是……好好的干嘛要睡一起?这里房间多的是。
“是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了,睡前可以谈谈心。”他没想过今晚就压到皓熯,只是打算多陪养陪养时机,毕竟机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自我创造才是真理啊~
“天气热,我不习惯挤。”推开墨萧寒站起身,倒一杯水放到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奴宠跟前,墨皓熯笑的宠溺,“我又不会跑掉,你总瞪大了眼睛看我不累吗?”
“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