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陈宇凡就起身离开了,因为在这里自己连外人都算不上。
在分别前,陈宇凡看着霍建华认真的说道:
“小华,你知道吗,你给我的笑本就不算是笑,刚刚胡歌来过电话后,你整个人都充斥着快乐的感觉,”说到这里看了看霍建华习惯皱在一起的眉毛:“连你的眉毛都在笑。”
霍建华依旧是礼貌的微笑,陈宇凡上车后就离开了,霍建华转身向家走去,看着手里的钥匙扣想着:
眉毛也在笑吗?因为小白就是快乐啊。
回到家后霍建华收拾完碗筷就抱着么凹站在了窗前,这个时侯太阳已经有些西斜,霍建华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太阳缓缓落下,温柔的爱抚着么凹说道:
“小凹,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小凹不明所以,只是贪恋着温暖的怀抱,霍建华自问自答的说道:
“那是我的一生,也是他的一生,是我们的一生,你懂吗小凹?”
霍建华抱着么凹想着:
有很多事情和很多话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但是现在自己要问一次,自己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胡歌在相同的时间拨通了电话,以前不打的时候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渴望听到对方的声音:
“华哥!”电话里传来的是胡歌兴奋的声音。
“小白,我有句话想问你。”霍建华的声音有些低沉。胡歌听到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华哥,有什么就说。”
“我…我对于你来说,算是什么人?兄弟、爱人还是家人?”
这是霍建华第一次开口问胡歌这样的问题,胡歌一时间难以回答:
是啊,霍建华对于自己是什么人呢?胡歌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自己只是想跟这个人在一起,当初在自己情况最糟的时候想的是即使这人不要自己了,自己也不会离开这个人,如今霍建华问了要怎么回答?胡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思考的,他听到霍建华这么问的时候脑子里只是出现了两个人一起走过街道的情景,在完全下意识的反映下胡歌对霍建华说:
“不是兄弟不是爱人也不是家人,你是那个跟我一起带着微笑跟坚强一直走下去的人。”
霍建华眼眶有些湿润,但是不想让胡歌知道就只“嗯”了一声。虽然霍建华掩饰的很好,可是胡歌知道自己把那人弄哭了,胡歌不想戳穿那人,也不催那人说话,而是自顾自的讲着有趣的事情,甚至讲着自己糗事,逗电话那头的人开心,其实胡歌更想哭:
只是一句实话,一句表达自己最基本感觉到的话就把那个人弄哭了,自己到底好在哪里呢?值得那么好的人这么对自己?
过了不久后胡歌又进行了一次手术而这次的手术很成功。
出院后,k姐跑了很多地方,最后在香港帮胡歌找了个酒店式的公寓,是一房一厅的结构。出院后胡歌还要每天要做疤痕治疗,每天戴12小时压力面具,从头戴下来,把耳朵压得紧紧的,要把植皮那块压住,压松压软,必须很贴,不能一大块突出来。不但很痛,连呼吸也很困难本就没法睡觉。于是胡歌问医生可不可以把抠出两个孔让自己呼吸,要不真是受不了了,早上起来耳朵被压的很红很疼。医生说可以,但是不能再多了,因为空太多的话压力就不够了,就失去作用了。胡歌没办法只能照做,虽然很辛苦,可是胡歌还是每天坚持做。
不过让胡歌烦心的还不只是每天的疤痕治疗还有一个就是自己长胖了。每天只能吃**猪别的什么都不能吃。虽然胡歌每天都可怜兮兮的看着k姐,但是k姐从来没心软过:
“k姐我想吃咖喱。”
“不行。”
“k姐我想吃酱油,这总行了吧?”
“不行。”
胡歌无力,连酱油都不能吃,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k姐看着馋猫胡歌说道:
“其实你想吃也行,我也不拦着,那个据说建华的那个朋友身高大概是1米83吧,体重…”
“k姐我觉得减肥不刻苦不如回家卖红薯,我减。”
k姐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用,你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吃,不能说我虐待你是不是?”
“没…没有的事情,我很满意,真的很满意。”说完胡歌大口大口的吃起了一成不变的东西,虽然实在是难以下咽,但是把这个想象那个自己素未谋面的登徒子就格外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