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黑影居然用的是乱情诀,旁人中了乱情诀,顶多就是受点内伤,可苏寒江修习的是冰心诀,最要不得的就是乱情,那乱情诀对于修习冰心诀的人来说无疑是世上最猛烈的药,而且乱情诀的内力一日不散,就会一直不断的发情,直到j-i,ng尽人亡。所幸苏寒江截住了十之八九的乱情诀,又运功将将这十之八九的乱情诀压回了丹田内,可是已经窜入心脉的十之一二的乱情诀,他却再没有力气压制,体内翻腾的情欲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站起身就欲跃出小舟,可体内的气力被乱情诀挠得一泄,竟差点摔进江水里。
该死!四下无人,只有一个蠢货躺在小舟上,其实初时苏寒江只是想用银子租下小舟,却被丁壮当成了江鬼,苏寒江于是将丁壮带上了小舟,不过是吓吓他而已,等上了岸,就让这蠢货自己把小舟驶回去,谁知会出这档子事。宁可欲火焚身,他也绝不用这等蠢货来舒解,尤其这蠢货还是个男人。咬着牙,苏寒江捋起一汪江水就住头上浇,刚刚觉得欲火有所下降,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一把火,一下子就将苏寒江仅剩的理智烧得一乾二净,转身抓住丁壮的脚,用力将他从舟尾拖进了仓中,双手一分,刷地一声将这男人的衣服一分两半,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来。
丁壮若是知道自己这一声呻吟会为自己带来这一场难以启齿的大难来,打死他也不会吭一声。他不过是个普通渔民,被人点了x,ue道整整一天不能动弹,血气不通,四肢僵冷,加之一天没有进食,饥饿难忍,又冷又饿,却又不敢叫唤那个恶魔,只能压抑地呻吟了一声。随后他就感到脚踝处一紧,整个人被拉进了仓中。一看到那张比鬼还要白三分的脸,当即吓得闭上了眼睛,即使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音也没敢张开眼,只想着恶魔要吃人了。说什么他也不敢看到自己被吃掉的样子,眼睛闭得更紧了,就连裤子也被撕开,双脚被猛顶到胸前也没有察觉到。然后股间的一股几乎将身体撕裂的剧痛侵袭了他的神经,张开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眼睛也同时睁了开来,视线里模模糊糊的还是那张比鬼白三分的脸。
什么前戏,什么爱抚,苏寒江现在根本就没时间想这个,乱情诀不仅烧昏了他的理智,还让他那里胀得不能再大,急需舒解的他一趴下丁壮的裤子,就迫不及待地c---h-a不进去,苏寒江这一硬来,不仅丁壮被他弄得几乎痛厥,他自己也被夹得生疼,停了一下,感觉有股温温的液体冲下,也不知道那是溢出来的血,只觉得能动了,就疯狂的抽c-h-a起来。
可怜丁壮除了第一声惨叫外,就再没能发出一句完整的声音,昏过去之前脑海里还是这个恶魔喘着粗气的样子。后来昏过去又被疼醒,醒来后又生生痛到昏厥,也不知昏昏醒醒了几回,终于感到双股间的抽动渐渐缓了下来,要结束了吗?脑子里模糊地转着这个念头,却猛地又被大力一抽,这一回,丁壮哼都没哼一声就昏过去后,很长一段时间再没醒过来。
第3章
到最后,丁壮还是被冻醒过来,睁眼先看到的居然遥遥西坠的太阳,雪什么时候停的?太阳什么时候出来的?好冷。丁壮哆索了下,这一动才察觉全身都僵痛不已,尤其是下半身的痛,好像钻了心窝子,痛得丁壮眯起了眼,眼前突然闪过那张比鬼还白三分的脸,昏迷前发生的事涌上了脑子里,当即恐惧得全身一缩,这下子更是牵到了痛处,不由“啊”了一声,才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哑了。两只眼睛在周围一转,没看到恶魔的身影,这才稍减恐惧,躺在小舟上喘气。
丁壮在地上躺了会儿,试着活动手脚,四肢都僵麻了,身上也没有力气,好不容易才抬起了手,身上痛得更厉害,可是他实在冻得不行,只好强忍着钻心的痛,一边倒吸气一边用手扶着仓壁慢慢坐起来,一眼看到灰蒙蒙的木板上一大滩子红红白白的秽物,喉咙里咕噜一声,丁壮这么大个男人几乎就要嚎啕大哭。丁壮长到二十七岁,虽然因为家里穷连个媳妇儿也没娶上,可总还在荒地里偷偷看过公野狗和母野狗“打架”,却不知道公狗和公狗也能干那事儿。
丁壮吸了几口气,终于把哭意压了下去,已经被人当成娘儿们折磨了一番,他自己不能再像个娘儿们一样哭哭啼啼,看被撕破的衣服就在手边,僵着手拿过来穿上,这一动又是一阵痛,偏偏衣服破得不是地方,系也系不上,挡不住多少寒意。舟尾上还有些柴火,本来已经被雪打潮了,丁壮昏迷了将近一天,太阳一照又都照干了。可是从仓里到舟尾那一步的距离,丁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爬了过去,把柴火拿到手,好不容易在铁炉里点上了火,他马上就瘫在了铁炉边上,感受着铁炉外壁上的温度将冻僵的手脚一点点温暖起来。
人暖和了,虽然全身的疼痛一点未减,反而有越来越痛的兆头,可行动间却灵活了些,看来先前的行动不便更多的原因是身体给冻僵了。全身无力,眼前又一阵发黑,饿到极点的现象,丁壮从角落里找到先前打到的两条青鱼,剥鳞去除内脏,这些平日里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