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摇手说:“不费心不费心,只要将军您愿意下榻我们百晓楼,那是我们小店的荣幸。将军您先休息吧,在下就不打扰了,呃对了,中餐我请。”说完笑着打算离开。
段夕蕾连忙伸手阻止:“呃,对了,掌柜的,以后您可别再将军将军的喊了,本人现在已不是将军的身份,这样叫传出去会有犯天命,罪名可就大了。”说完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哦买嘎,俺以为她要将俺留下来叙叙……白鸡冻鸟,囧……
为了掩饰尴尬,我马上半玩笑地反问她:“那我该叫您什么?夕蕾?还是蕾?”
其实,我有一多半是认真的,因为这样的称呼,感觉她和我很近,不会有生疏的距离感。
她面色一沉,眉头轻皱地看了我一眼,低沉地说:“你……休要无礼!”她说完脸转向一边,不再搭理我。
她声音太小,让我分不清她是生气,还是在害羞。所以只好对着她欠身拱手说:“段小姐莫见怪,在下一时高兴,多有冒犯,还望您莫往心里去。”
她转过身去,伸手晃了晃,没有任何语气地说:“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逐客令!ok,我滚蛋!
段夕蕾听到关门声,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自己发烫的双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感觉从来没有过,可是,每次对着唐瓜瓜的时候,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总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感觉脸发烫。
小西和小北,有时和她开玩笑过头了,她会生气会觉得她们没大没小,对她不尊。
不过唐瓜瓜的玩笑,虽然每次都开的很离谱,甚至让段夕蕾感觉难堪,可她并不觉得生气。
更多的是,无措中夹杂着几分羞涩和一丝丝的不安。
段夕蕾走到窗口的红木桌子旁,慢慢坐下来。伸手抽出花瓶里插的那支百合花,情不自禁的放在鼻子下面轻轻闻了又闻。
也许是平时身份特殊,经常所在的场合都是郑重严肃,让她的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
此时,百晓楼里环境幽静,加上淡淡的百合香,让段夕蕾瞬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晚上,我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激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想起我的女神就睡在我隔壁,我们竟然只有一墙之隔,我就兴奋的打滚打滚再打滚,几次都差点滚到床底下,)o哈哈~不管,摔死我也滚。
滚着滚着,抱着枕头沉沉的进入梦乡,梦中,我梦到她了……
丑时一到,段夕蕾立刻换上夜行衣,打开窗子,凭着一身超群的轻功,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下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段夕蕾在夜色下的皇宫里,飞檐走壁避过巡兵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静心阁,与女皇戴安娜私下见面。
戴安娜已等候多时,看到段夕蕾一出现就跪拜,便连忙上前双手扶起她,关切地说:“段将军不必多礼,快快平身。”
段夕蕾叩谢到:“谢尊上。”说完站了起来。
戴安娜看着一身黑衣打扮的段夕蕾,关切地说:“段将军,让你受委屈了。”
段夕蕾抱拳回到:“为朝廷效力,臣万死不辞。”
戴安娜点点头,拍拍段夕蕾的肩膀说:“你娘她那边儿……只怕是不好交代吧。”
段夕蕾回答说:“多谢尊上关心,我娘那边儿,待微臣将事情查清,自会回去给她老人家负荆请罪。”
戴安娜不解地说:“哦?那你现在?”
段夕蕾说:“臣今天和家母闹僵,便随机搬了出去。现在住在斗西城的一家客栈,那里人多杂乱,正好进出方便,不易被发现行迹。”
戴安娜点点头,又拍了拍段夕蕾的肩膀说:“段将军,那就先委屈你了,事后孤定会将你重重封赏。不过,你现在人单力薄,凡事多加小心,要经常来向孤汇报情况。切记,要小心。”
段夕蕾马上跪下拜到:“多谢尊上关心,微臣一定全力查办。”
戴安娜连忙扶起段夕蕾说:“时间不早了,段将军还是趁天亮以前离开这里吧。”
段夕蕾说:“臣告退。”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戴安娜一把拉住段夕蕾的胳膊,再三叮嘱到:“记得,凡事多加小心,安全第一!”
“臣领命”段夕蕾说完,又一次消失在茫茫的夜色。
“掌柜的,掌柜的,赶紧下来呀,门口有人找……”憨妞一大早就站在门口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