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了个身,重新压上他,下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又将他抵住:“你……”
所有的话,都在一个长吻中,悄然灭去了。
手机又响了一阵,好像知道宁奕不会接似的,换了一条短信来。
宁奕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读到的,关泽脩正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出来:“谁来的?”
“哦,一朋友。”想着他也不认识,宁奕没往深了说,“我一会儿得出去一次。”
“是去见他么?”关泽脩抬下巴指指手机,“你朋友。”
“怎么这口气?”想到昨晚,这男人的心眼其实也小着呢,嘴角就弯了,“真是朋友。”宁奕乐的,“在你之前,我连男的跟男的亲嘴都没想过。”他粘着关泽脩的脸亲了亲,像解释,也像告白,“昨晚那种事……我跟女孩子都没试过……也就只有跟你……”
关泽脩的神情瞬间就柔下来,被宠坏的小子似的,得意又不知足地要求:“往后也只能跟我。”宁奕跟他头碰头,掏了心似的许诺,“只有你。”
消息是曾文浩发来的,一个地址,是他们常去的一间冰室。
一杯冻鸳鸯,一杯冻柠茶,刚出炉的猪仔包,宁奕吃得很香,运动一晚上,他是真的饿透了。反倒是曾文浩,叼着根吸管,也不知道想什么,傻乎乎盯着他眼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