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丧仪人小心的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西亚强忍着渴望回答。
“你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没……没事,你听错了吧,去睡吧,我要睡了。”现在西亚是期盼着丧仪人快点走。
“我看你在颤抖啊,真的事吗?”丧仪人走上去。
“真的没事。”西亚的身体痛苦的蜷缩抽搐着,没有察觉到丧仪人已经靠近他的身边了。
西亚的身体一颤,他感觉到丧仪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上。糟糕了……西亚心里惊叫着。丧仪人掀开西亚身上的床单,掰过西亚颤抖的身体。西亚惊恐的捂着嘴巴怕被丧仪人发现他的尖牙,但是却发现他的尖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去,他暗自的舒了一口气。
“你不舒服?出了很多汗。”丧仪人手探到他的额头上测试它的体温。
刚压下对血液的渴望的感觉又被挑了起来。西亚情不自禁伸出滚烫的双手按在丧仪人的肩膀上,丧仪人的嘴角带着笑意。他的触感,他喷在脸上的气息,他白皙的脖子下跳动的血管。西亚想象着他的牙齿c-h-a进去的瞬间血液喷到嘴里美好。现在甚至可以从他的手指处闻到丧仪人身上香甜的血液的味道,他的眼镜死死的盯着丧仪人白皙的脖子,牙齿痒痒的。
“别碰我。”在西亚快呀忍耐不住扑上去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丧仪人跌坐在床上喘息着。
“你怎么了。”丧仪人发现西亚的不对经连忙准备上前。
“别过来。”西亚开口拒绝她的靠近。
丧仪人停下脚步站在那里。
“我没事,只是胃疼,我身上出了好多汗,你不要碰,免得沾满汗臭味。你能帮我倒杯水吗?”西亚闭上眼睛努力压抑下那份对鲜血的渴望。
“嗯。”丧仪人应对着走到旁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放到桌子上就可以了,待会我自己去喝。没事你回去睡吧。”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你出去把。”西亚苍白的脸上对着丧仪人露出一抹微笑。
丧仪人僵硬的顿了一下,打开门走了出去。
西亚静静的等待着丧仪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至听不见才像虚脱一般无力的撑起身子走下床,从怀里掏出药瓶子哆嗦着倒出一片丢进水杯里。药片在水里很快的溶解,水渐渐的变成深红色如血液一般。
鲜红的颜色刺激着西亚的神经,他端起水杯喝了下去。西亚微微的皱起眉头,味道比血液真的是差很多,跟白水差不多。不过对血液的可样却很好的压制了下去。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玻璃杯。他自己很清楚靠药瓶里的药维持不了多久,不知道下次发作是早什么时候,不想个办法解决是不行的,只能趁这段时间尽快的找到他的爱人,最好是能一见钟情的。
第二天,赛巴斯跟夏尔来到吸血蝙蝠经常出没的山洞口站着,黑洞洞的山口像一张无形张开的大嘴一样让人有些心颤,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等待着自己。
“这里还真是慌乱呢。”夏尔巡视着四周感慨道。破旧倒塌的木屋,枯萎的草地,不长叶子的干枯树木。周围七零八落的散落着动物的尸骨,风一吹那难闻的气味扑面未来。
“这里以前经常受到吸血蝙蝠的袭击,渐渐的村子里的人都搬了出去,所以差不多就荒芜下来了。你真的准备进去吗,少爷。”赛巴斯问。
“都已经到这了,不进去看看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夏尔嘴角上扬起向洞里走去,
“哎呀呀,少爷真是任x_i,ng呐。”夏尔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越往里走腐臭的味道就越浓重,夏尔忍不住捂着鼻子。
“好臭。”夏尔望着赛巴斯说道。赛巴斯面不改色的走着,夏尔不禁嘴角僵硬的抽了抽。他闻不到吗?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不去想就不觉得臭了,少爷。”
“你把我当白痴吗?”夏尔狠狠的说,怎么能不去想,这种腐烂的臭味能穿过手缝钻进鼻子里。
“少爷,你走在我旁边。”赛巴斯说。夏尔走在前面他怕有陷阱,走在后面又怕受到袭击,在他的手旁边他就能随时保护夏尔的安全了。
夏尔跟绕到赛巴斯的身边,突然脚背绊了一下。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夏尔觉得有什么东西“啪”的一下落在了他的脚上,夏尔低下头一看,顿时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脸色发青。
“少爷,怎么不走了?”看到夏尔停了下来,赛巴斯也停下脚步奇怪的问。
吧。只要少爷能被少爷需要,赛巴斯就觉得很开心。
“少爷,没事的。”赛巴斯说着弯下腰把夏尔脚面那个腐烂的手臂拿了下来扔掉,脸上挂着让夏尔安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