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指尖飞扬的清凉水珠落在他的鼻尖和睫毛上,江白鹭意识地眨了一下眼睛,“我没带泳裤来。”
岑戈道:“我有。”
“只不过,”他垂眸瞥一眼江白鹭的裤裆,勾起唇角来,“你穿有点大。”
江白鹭仰起头来,不甚在意地挑着眼尾笑,“内裤都穿过了,难道还担心泳裤穿不上?”
笑完以后,他起身欲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垂在裤边的那只手却被身后的人扣住。江白鹭顿在原地回过头去,大半张脸藏在木奉球帽里,只能看见薄薄的唇形一张一合:“怎么了?”
岑戈神色淡淡地朝他开口:“你过来。”
江白鹭从顺如流地走回来原地蹲下,目光从对方结实而s-hi漉漉的胸膛前流连而过。
岑戈冷哼一声,“眼睛往哪里看?”
江白鹭面上扬起笑容,“不能看啊?”
岑戈没说能也没说不能,伸手抬高他头上的帽檐,垂头叼住他道嘴唇,伸出舌头在他的嘴巴里来回搅合几遍。然后才面带满意地退了出来,抬手将他的帽檐按下,“现在你可以走了。”
江白鹭没捂出汗,反倒被对方亲出一身汗来。他伸手扶住岑戈的肩头,抬起膝盖跪坐在对方的腿上,一边偏过脸去回吻他,一边掌心下移,顺着他胸膛前的沟壑一路摸下去。最后隔着紧绷的泳裤停在他的裤裆上,手心里摸到一片火热时,动作利落地从他腿上爬起来,转身就走。
留下岑戈脸色发黑地扫向他的背影,眼神隐隐暴躁地按按额角,沉声吐出三个字来:“欠收拾。”
江白鹭换上泳裤拿着手机回来时,岑戈不见了人影。他将手机放在沙滩伞下的躺椅上,踩着扶梯从浅水区走下去。水里一股冲力撞上他的腰,将他往下拖了拖。岑戈从水底浮上来,将他按在泳池边肆意揉`捏。
两人差点擦枪走火,江白鹭首先败下阵来,微喘着气翻上岸边,就近找了张躺椅靠上去。肩膀靠上微微发热的椅背时,却察觉腿下硌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他诧异地坐起身来,伸手往腿下摸了一把,摸出来一块眼熟的手表。
江白鹭霎时认了出来,这是岑戈往日里似宝贝般戴在手上的那块破手表。几月前他在酒吧套房里第一眼看见时,仅仅是伸手摸了两把就差点要激怒岑戈。
想起那时的场景,江白鹭不仅不觉生气,反倒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他抬头往泳池里望一眼,见岑戈没有注意自己,便将这块手表捏在手里抛了抛,然后垂眸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