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瑜浑身如同火烧一般,只能紧紧攀住眼前的这个人,任凭着自己在滔天的巨浪之中起起伏伏。
每一次触碰,每一点摩擦,都会激起浑身的火花,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连呼吸都要靠着眼前这个人的施舍。
几乎……不会有比现在更贴近的时候了……
从头到尾,从身到心,只有亲密、纠缠,和紧紧相贴。
然而不够,还是不够。
迷迷糊糊中,谢瑾瑜的手拉住了柳既明的衣领,蓦地将他的衣襟扯了下来,和之前在回忆中看见的光滑胸膛不一样,他的锁骨之上,红色的情缠像是从骨肉之中开出的一朵彼岸花。
谢瑾瑜忍不住轻抚上去,柔柔的印上一吻,禁锢在腰间的手蓦地收紧。
下一刻,柳既明偏头咬上了她的耳垂。
不重,甚至也不怎么疼,但是就像是在心尖上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几乎要从心底向着四周一路泛开,闹的人身体都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谢瑾瑜倒抽了一口凉气,忍不住调笑道:“师叔……你属狗的……”
柳既明不答话,微微侧了侧头,松开了对她耳垂的嗫咬。似乎觉得自己之前咬的重了,又换做了舔舐,那濡润的舌尖蹭过谢瑾瑜的耳缘,羞的谢瑾瑜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
她只能偏头,狠狠在他颈部咬了一口。
接着,谢瑾瑜就再也不能动作了。只能无力的跟着那人,他要她怎么样,她就只能怎么样。他要她生,她就死不了,他要她活不下去,她也无法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