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明眼人皆知,蜀王若欲自保,则势必要拿慕容氏挡这一箭!
出了正月,京中依旧未有回暖之意,反是连日y-in雨,s-hi冷之气弥漫,愈发教人瑟瑟。
这般天气,自不利于病体康复。柔素已病了十多日,依旧不怎见好,当下除了悉心调治,却也无他法。士杰倒已痊愈,只是心挂幼妹,不忍离去,便请许他多留些时日以待柔素痊愈,再启程归蜀。南宫霁自不忍拒绝,想他若留下,与柔素是番安慰不说,也可与自己解些乏闷。遂许了。
春夜空寂,总是百无聊赖,得个人对饮消遣,时辰便好打发的得多。
酒过三巡,世杰显是有了醺意,行止也随性许多,当下打量着上座之人,道:“拓跋滔一案,引得满朝非议,然殿下看去却无丝毫惊乱,难道是心中有底?”
南宫霁道:“事既出,惊惶又有何用?不如静观其变,听天由命罢!”
世杰道:“听闻梁主颇器重殿下,此案既未有定论,殿下何不借机出面力沉,或可说动梁主,免于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