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暗自点头,很好,媳妇没生气,那就表示他第一关安全度过了。
邵义坐下来,端起温度适宜的白玉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了贺谦礼的嘴边。
贺谦礼怎么可能不气呢!但昨晚上毕竟是他先主动的,若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那根本就不是他谦少的作风。再说了,哑巴的动作很温柔,技术也不错,一晚上都没让他怎么难受,虽然刚开始进入有点不适,可后来他也享受到了。
唔,只是哑巴在床上有些放不开啊,怎么办?
若是宁少将和宁二少知道,自家外甥居然事后会这么东倒西歪的想这些玩意,绝对会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不是气死,而是给憋死的。
喂完媳妇,邵义收起餐具下楼,自己胡乱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开始做家务,顺便再打扫卫生。因为邵义知道媳妇面皮薄,这会儿给他点空间缓解一下,还是比较好的。
不得不说,邵义跟贺谦礼呆的时间越长,小心思也学的越来越聪明了。
楼上的贺谦礼本来就等着哑巴上来后,想着要如何如何“教训”他一下,毕竟吃亏的是自己,不找回点面子,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可谁知,他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哑巴的身影。
谦少一下子怒火腾腾,想着哑巴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提前年溜了吧。但下一刻又摇摇头,否认地自言自语:“哑巴才不是那种人跟,他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就跑了的。”
但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贺谦礼起身,忍着腰间轻微的不适,还有那个涨涨的部位,红着脸起身下床,裹着浴袍就往楼下走去,果然,还没下楼就瞅见自家哑巴正拿着吸尘器,清洁地毯卫生。
顿时,贺谦礼原本冷着的脸,就瞬间笑开了。
不过,傲娇的谦少可不会这么容易原谅罪魁祸首,他收敛表情,故意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确定哑巴听到之后,旋即转身,又返回楼上,去睡回笼觉了。
邵义确实听到了,就算吸尘器有杂音,可他早在媳妇开门出来时,他就知道了。
嗯,媳妇刚才那一个暗示,他懂了。
于是,做完卫生的邵义,去楼上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后,就拿着手机在客房阳台上,翻出了自己顶头上司武卓的电话。
华安内部人员都有武老大的私人号码,邵义也不例外。但邵义情况特殊,他一般不打电话,都是发短信跟人联络。
“请假?”
正在搂着一个纯情小美男耳鬓厮磨的武卓,登时就沉下脸,不管怀里小美男不解的眼神,直接拿着手机啪啪啪打字:“不准。老子都给你两天休假了,你还想怎样!”
邵义可是华安现在的香饽饽,也是他武卓生平最佩服的一个武学强者,别说很多训练他都得亲自监督,他还想跟着邵义学习一套内家功夫的绝技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让他休假。
作为上司,绝壁假公济私也毫无压力,脸皮厚的简直无法形容。
“在家照顾媳妇,五天后,准时归队。”
发送完,就直接关机。反正跟自己联系的人都是华安人员,媳妇就在身边,也不会在意手机用不用开机,就算是宁家人有事找他,这不媳妇也在吗,直接找媳妇就能找到他了。
邵侠士难得强硬了一回,若是在上一世,武林盟里哪有人胆敢忤逆武功深不可测的副盟主。这辈子,邵义做人很低调,但有的时候还是很不容反驳的。不管华安还是宁家,他只想这几天安安稳稳地陪在媳妇身边,跟媳妇像寻常夫妻那样过几天平淡幸福的日子。因为,接下来,还不晓得会不会有这么快乐温馨的时光了。
想起自己做下的决定,邵义柔和的神色,立即变得冷峻起来。
不管今后会如何,他只要媳妇!
武卓黑着脸,怒瞪着打不通的手机,很想做点什么搓一搓邵义的锐气,简直太不把他这个老大放眼里了,可一想到对方那变态的武力值,就只能垂头丧气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揽着自己的小美人寻求安慰去了……
接下来的五天里,邵义就一直陪着贺谦礼寸步不离,给媳妇做饭、洗衣、按摩、针灸,什么都干得尽心尽力,体贴入微,哪怕刚开始的一两天媳妇还闹别扭的不搭理他,可邵侠士一旦厚起脸皮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别说是贺谦礼身心都被完全攻陷了,就说他身边的那几个人,天天看着邵义给谦少献殷勤,无微不至地给谦少端茶倒水、送饭喂饭,甚至还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随时待命,随叫随到,不管是任何时候,凡是谦少有一丁点眉头的皱纹,邵义绝对第一时间出现,默默地陪着谦少,拿着小计算机逗谦少开心。
“你还别说,虽然不能说话是个哑巴,可对谦少的那份真心,连我都看着既感动又羡慕。只可惜,邵义的身份配不上谦少,就算谦少也愿意,那宁家呢?贺家呢?唉,真愁人啊!”白子奕咂咂舌,盯着不远处正给谦少专心沏茶的邵义,感慨万千。
吕峰瞥了眼自家媳妇,很想说邵义现在是华安的人,也算是他们的半个同事了,但又想到华安的严格规定,还是觉得暂时不让媳妇知道的好。
赵庆华正站在办公桌前等贺谦礼签字,他眼观鼻鼻观心,淡定地将白子奕似是故意让人听到的“悄悄话”给阻挡在耳朵外边,可又忍不住地好奇抬眼,偷偷瞄了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