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厚,俺估计了一下,再有几章就到小高潮了,嘿嘿~~~
圣旨既下,迦罗炎夜三天后便准备好出征事宜,带着人马赶赴边关了。临走的前一夜,他又一次想努力反败为胜,将楼清羽压下,可惜还是失败了,结果是再次被楼清羽吃干抹净。
迦罗炎夜心里郁闷,明明自己武功比他高很多,为何每次就是制不服他?而且还常常败在他高超的调情手段下。
暗中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楼清羽的生平真是单调乏味得很,从哪里都看不出他会有这方面经验的可能。
迦罗炎夜心里怀疑,面上却始终不动声色。
楼清羽不知道这些。第二天一早他望着迦罗炎夜领兵远去的背影,心里还在懊悔。虽然昨晚他已经手下留情,可迦罗炎夜这一路马背颠簸,恐怕还是吃力得紧吧。早知道不应该碰他,稍微温存一下就好了。
楼清羽知道,他对这个与他已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已经有了感情。虽然不是爱情,但却另有动人之处。记得上辈子他还是肖锐时,曾和一个英俊的空军中尉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同x_i,ng伴侣关系。那是他唯一一段同x_i,ng恋情。当时只有二十一岁的自己被他勾引,与他上了床。与外表的英武和强壮不同,空军中尉喜欢他把自己压在身下,而中尉在床上的迷人风采和撩人姿态是肖锐乐意与他保持x_i,ng关系的原因。这段隐秘的关系大概持续了两年,直到中尉在一场飞行表演中意外身亡,不然肖锐毫不怀疑自己有一天会有变成一名真正同x_i,ng恋者的可能。
迦罗炎夜离开后的日子并不平静。楼清羽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和迦罗炎夜的命运是连结在一起的。边关无论什么风吹草动,都会通过楼府、皇宫、甚至府里下人们的嘴巴传到他的耳朵里。包括迦罗炎夜初战兵败的消息。
这日楼清羽回相府看望父亲和两位兄长,晚膳之后,他道:"父亲,我想和您谈谈。"
楼清扬和楼清翔同时抬头看向他。
楼竞天喝着茶,道:"好,待会儿到我书房来。"
楼相的书房干净素雅,楼清羽只来过两次,上一次正是迦罗炎夜在朝廷上上奏要立他为妃的时候。
"什么事?"
"父亲,我想知道,您对二殿下是怎么看的?"楼清羽斟酌了很久,还是决定直截了当的问。在深不可测的楼竞天面前,不要耍过多的花招是最有效的。
"二殿下就是二殿下。身为臣子,不应对皇子有太多想法。"楼竞天面色无波的道。
"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儿子!"
楼竞天抬眉:"你想说什么。"
楼清羽走到南面墙壁前,上面正挂着一幅宽大的大齐国地图。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绘制j-i,ng细,却也是古代难得的珍贵之物。楼清羽上次就注意到了。听闻这样的地图整个大齐只有三张,其中一张就在他父亲的书房里。
楼清羽指着地图上的某一处,道:"听说炎夜在这一处兵败了。"
"嗯。"楼竞天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先败后胜,破而后立,在兵法中也经常运用。"
"可是孩儿听闻,这一败仗并不在炎夜的预料之中。"
楼竞天拧眉道:"你从哪里听到的?不要道听途说。"
楼清羽笑了一下,道:"父亲,市井流言虽然并不可信,可是炎夜的能力我却是相信的。他完全没有必要败这一仗。"
"哦?那你觉得呢?"
楼清羽道:"现在已是寒冬时节,西岚人不善冬战,在这种时候被炎夜围困,应该撑不了多久。而我大齐雄狮,更不应该因为粮草短缺的问题导致兵败后撤五十里的结果。"
楼竞天猛地站起身来:"是清扬还是清翔和你说的?"
楼清羽笑:"父亲,您忘了,我是蒋太师的‘孙媳妇。"他刻意加重了‘孙媳妇三个字。
楼竞天盯了他半晌,望着他平静从容的面容,忽然低低一笑:"好。不愧是我楼竞天的儿子。蒋太师和你说什么了?"
楼清羽勾勾唇角,轻描淡写地道:"长辈人家,不过和孩儿话话家常罢了。"
楼竞天望着他,忽然轻叹一声,道:"羽儿,你已经‘出嫁了,做好王妃的本分就好。"
楼清羽挑挑眉毛,淡淡地道:"夫妻本是同林鸟。父亲,孩儿知道您心系天下百姓。战争不是某些人争权夺利互相倾轧的筹码。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是残忍和残酷的,父亲必定不忍众多将士为了无谓的原因命丧沙场,更加不忍众多百姓因为西岚的侵略和s_ao扰而流离失所。"
"一将功成万骨枯......"楼竞天喃喃念着这句话,望着楼清羽沈吟不语。
楼清羽见状,恳切地道:"父亲,请向皇上上奏撤换前线负责粮草的将军,再请皇上立刻另派大臣押送粮草赴前线救急。"
楼竞天深深望了他半晌,沈声问道:"清羽,你知道前线负责粮草的守卫将军,是谁的人吗?"
"谁?"
楼竞天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慢慢吐出两个字:"太子。"
楼清羽怔愣。虽然心里闪过这个可能,也从蒋太师隐晦暗指的语气里猜出了大概,但真的联想到这个人上,却总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楼清羽沉默片刻,道:"父亲,孩儿知道您一向立场公正。孩儿虽然年轻,许多事都不懂,但这件事关系边关数万百姓和将士们的命运,还请父亲慎重考虑。"
"清羽,你告诉为父。"楼竞天放下茶盏,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字道:"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