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状况外,什么?原彻吗?
我想回头看,却被草皮哥按住脖子,他说:“不要回头,他看着呢。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弱弱地嗯了一声,“但明天我就不要喜欢他了。”
“小裙子你缺心眼啊。”草皮哥道,“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不可能!”我坚定道。
草皮哥啧了一声,摘下嘴角的烟,“我牺牲一下,你配合点,等着瞧吧。”
我还一头雾水,草皮哥已经靠过来,嘴唇几乎碰到我脸上。
手忽然被牵住,我被迫晃身,栽到了谁的臂弯里,熟悉的声音说:“别碰他。”
草皮哥变脸极快,皱起眉头凶神恶煞地:“你谁啊?干你事?”
原彻说:“他同学,关我事。”
草皮哥扬起下巴指我:“他自己都说愿意,你问他。”
原彻看向我,用眼神无声询问。
我要配合,我要配合。我在心里默念,硬着头皮说:“嗯,他是我刚认识的炮、朋友,我们要去喝酒。”
“哈?”草皮哥手一颤,烟都掉了,但很快就进入剧情,他伸手扯住我的衣领,拎小j-i一样,我缩在他手底下,战战兢兢地偷瞥一言不发的原彻,草皮哥说:“对,同学你让道……”
说时迟那时快,原彻侧身,向草皮哥飞起一脚,草皮哥迅速抬手格挡,砰地一声闷响,两人俱是神色微变。
原彻一把拽起目瞪口呆的我,朝长街另一端疯跑而去。
草皮哥在我们身后吼:“小逼崽子,跑快点!别让我再见着你!”
我回头张望,草皮哥站在原地,笑得特开心,一口大白牙晃人眼睛,见我看回去,他抬手朝我比了个ok。
原彻带我穿越人潮汹涌的大街,撞开繁华,踏上月色中闪亮如银桥的水泥大道,我们一路向前飞驰,将红尘的车水马龙抛在身后,苍山暮影在满天星斗下敞开怀抱,我们脚踩着晚风,好像天地间只剩我们,而我们正前往银河尽头。
我紧随原彻的步伐,直到心脏难以承受愈发剧烈的搏动,指尖逐渐变凉,我喊:“原彻,原彻!我们去哪啊?”
原彻回头,风里吹来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他放缓脚步,却没松开我,我们在路边停了下来。
他低头看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让我喘不上气。
“秦思故。”原彻忽然叫我,“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害怕好不好?”
“好,不害怕。”我觉察到他语气中的郑重,站直了,却垂下脑袋,局限的视线里出现他的鞋尖,“你说吧。”
原彻握着我的手使了点劲,他说:“抽牌的时候,有两张粘在了一起,我正好抽到,一张是守护天使,已经还回去了,另一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