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把王彦领到了宴客厅,笑着退出门去,没过多久,雪儿进来了,脸带着一抹羞红,把王彦领到了座位,人便留在了王彦身后,等了盏茶的功夫后,白宫莎跟问晴一齐走进屋,王彦站起身,目视白宫莎走到跟前,跟她打了一个招呼,两月不见,白宫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王彦下打量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埋藏于心底的林时光被熟悉的面孔勾了出来,浮现于眼前,王彦坐回到垫子,雪儿从丫鬟的盘子里接过酒壶酒杯,为王彦斟满了酒。
“公子此番北带兵深入草原,烧了突厥人的粮草,迫使他们退军,功不可没,朝廷定会重赏公子,奴家先祝贺公子了。”白宫莎举起酒杯笑盈盈道,目闪过一抹狡黠。
王彦端起酒杯同白宫莎喝了一杯,这次的酒度数不高,入口后又回甘,甚是好喝,一旁的雪儿眼尖,只要王彦放下酒杯,便前替他满。
“奴家想听公子讲些草原的故事,不知公子愿意同奴家说么?”
王彦也没多想,本来不知该说些什么,为了不冷场,王彦便将草原的事滔滔不绝的讲给白宫莎听,从蓟州进入草原开始,到乌勒烧粮,折返前线,后由邙山逃出草原,王彦一边说一边饮酒,途停了一会,等到侍女把菜齐后便继续给她讲述。
白宫莎听的很认真,看着王彦的目光很温暖,等到王彦讲完,天色也彻底黑了。
给白宫莎讲完了故事,王彦发现自己喝多了,脑袋有点晕,放下酒杯,揉了揉脑袋,眩晕之感变得更加强烈,身子晃了晃,便一头栽倒过去,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白宫莎噗呲一笑,托着下巴,摇晃了一下酒杯,将杯酒一饮而尽。
“来人,把王公子送回房里,雪儿,今晚你去服侍他。”
雪儿低头应了一声,面色有些羞红,王彦被四个女卫用担架抬回了屋子,雪儿跟着进了屋,铺好了床,示意女卫把王彦抬到床。
王彦醉的很深,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雪儿折腾了半天才将王彦的外衣脱掉,打来温水,帮王彦擦拭身体,等到打理完,雪儿已是娇喘连连,收拾完毕,雪儿坐在床头,娇嗔的白了王彦一眼,褪下外衣,爬床榻。
雪儿躺在床边好的看着已经轱辘到床里面王彦的背影有些发痴,这个男人身充满了疑问,雪儿很想看的透一些,可是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什么来,困意也来...
贪杯的后果是断片,断片的后果是会做一些冲动的事且事后会忘得一干二净,这个说法王彦是不认同的,因为喝断片后人会彻底晕过去,哪里还会做什么事情,王彦打心底了坚信,喝断片后的所有事情都是栽赃嫁祸!一定是这样!
雪儿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和王彦的目光对了,脸露出一抹羞涩,缓缓别过了头,可很快,便又把头扭了回来,羞涩的俏脸渐渐浮现出惊讶之色。
王彦很想解释点什么,可是浑身提不起起劲,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象征性的哼哼两句充作解释。
雪儿羞红着脸别过头,一声不吭,娇躯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尴尬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王彦才缓过劲来,从雪儿身爬了起来,提了裤子,取过被子盖住了雪儿,王彦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被下套了!至于是谁下的套,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她这么做无外乎是胁迫自己!跟鬼姬的手段如出一辙!想着想着心里便涌起怒火来,倘若此刻白宫莎在眼前,王彦定会指着她痛骂不厚道!
门响了,王彦一怔,缓缓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
“王公子,奴家有事想跟公子商量,不知公子方便否?”
方便个头啊!王彦此刻已经认定这一切绝对是白宫莎的阴谋,否则她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这很明显是来捉奸的啊!王彦朝床里看了一眼,发现雪儿正红着脸愣神,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若是让白宫莎看到她这副模样,指不定要怎么要挟自己了!
“不...”方便还未说全,门已经被从外面推了开,白宫莎施施然走进屋里四下打量了一番,紧接着一眼看到了光着身的王彦还有缩在被子里的雪儿,面色顿时多了一抹玩味。
“王公子昨晚可还快活?”
快活?快活个毛线,你丫的栽赃我不说,还在这说风凉话!老子昨晚可...王彦心里正骂着,缩在被子里的雪儿突然发现白宫莎在屋里,竟从被子里钻出,在床给白宫莎行了一礼,这一礼可把王彦看傻了,倒不是她行的不规范,实在是她的衣衫太不整了,除了半身披着的那件薄纱衣,剩下的衣服都在自己脚底下,例如xiè_yī亵裤裙子之类的。
白宫莎一副你还想说啥的得意模样,连着白了王彦两眼,走到窗前,托起雪儿的脑袋,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
“傻丫头,表现的不错,回去领赏吧。”
雪儿如蒙大赦,用薄纱裹了身子小跑出屋子,王彦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雪儿的小屁股,刚刚盖被子盖得太着急了,忘了检查一下她的下身,等但应过来,她已经被被子裹得严实,再开口检查,显得变态了...
问晴的目光一直在王彦身打量,眼好之色更浓。
“奴家已经为公子准备好了早饭,请公子移步前厅吧,花儿,你留下服侍王公子更衣。”白宫莎笑着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花儿微微服了一礼,然后朝王彦走来,从床头拾起王彦的衣走到王彦跟前,轻轻展开。“公子,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