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这是要干什么?快住手!”
容太后叫着郑铭住手,郑铭却是不敢停下来。
郑铭这会就恨自己之前是个拎不清的,他是伺候陛下的人,自然是听从陛下的。当初他就不该听从太后的撤了古大人的席面,弄的现在陛下都不待见他,他总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打发走,正要迫不及待地表现,哪里还敢有所犹豫?陛下火气大,那他就要用大了力气打,陛下火气小了,他才能安全。
这是陆熠诚第一次在容太后面前面无表情,就连眼底都好像结着一层冰霜。
“母后,这个狗奴才实在不像话,镇皇叔是什么人?岂容她诋毁?母后仁慈,那就让儿子替母后好好管教管教身边的人,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说镇皇叔的不是!”
说到最后一句话,陆熠诚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扫视了一周,满屋子的宫人都低下了头。
容太后气得嘴唇打颤,“你、你这不是打她!你这是在打我的脸!你是打我啊!”
陆熠诚看着容太后这样也心疼,可是他记着古道心的话,真的不能继续纵容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是害母后。
皇叔不会允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古道心。昨晚上的宫宴,是第一次,也一定会是最后一次。下次,估计就是有古大人求情都不管用了。
“母后,儿子能坐上皇位,母后能享太后尊崇,靠的是什么?咱们不能忘恩负义!这些话儿子已经反反复复说过多次,实在说累了,要是母后还听不进去,那儿子也不勉强,只不过以后有些事情,母后就不比搀和了,好好在这安康宫颐养天年,没事叫几个妃嫔陪您说说话,去御花园赏赏花,其他事,就不要c,ao心了。”
老嬷嬷已经被打昏过去,脸上肿得看不出原样,嘴边都是血,郑铭退后一步站在陆熠诚身边。
陆熠诚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嬷嬷,丢下一句“不许宣太医”就走了,郑铭看了脸色青白的太后一眼,也赶紧跟着离开。
没多久,安康宫又传出太后晕倒的消息,赶紧传了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