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平白树敌。”
莫说这种心怀叵测的百年望族了,便就是自己这点小小的心思,无根无萍的,都尚且走一步算计了几步去的,这等计策,自是不能不防的。
是以妲己并不很指望当真能从这总管身上查出了什么来的,不过是让那背后之人知晓,自己已然知悉了此事,多少有个敲山震虎的效果罢了。
说白了就是拿自己做了香饵,为帝辛争取些安稳和时间罢了,一念及此,妲己便不由的自嘲一笑,自己到底是为了帮他固守着殷商江山,还是只为着他这一个人呢,到得今日,已然是傻傻分不清楚了吧。
“娘娘,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见自家娘娘的态度,琉璃便知自己是想得不周全了,可是一时之间当真是有些参不透的,很是思了几息才猛然醒悟过来这其中的凶险。
这一想通过来,自然是怕的紧了,自己这可不是在为娘娘招祸吗,那些个名门望族的凌厉一击,连大王都未必能够接的下,更何况是自家娘娘。
琉璃或许有些私心,但是那眼中的关切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妲己心中自然温暖妥帖。
“本宫已然说过,你做的很好,你只消按照本宫的吩咐继续去做便是,旁的事,实在不必多想,更不必放在心上。”
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这十五个人的详细资料,将之仔细的记在了脑子里面,这才扔到了火盆里面,亲眼盯着那羊皮卷烧成了灰烬,又用钎子扒拉散开,这才净了手,复又坐了回来。
“旁的事怎样了?可有什么消息?你要切记本宫说的,宁可什么都打探不到,也不要太过激进,免得为人所乘,脱身不得。”
琉璃方得了脸,虽是有些城府,又在娃宫待的时日不短了,可妲己仍旧不是很放心的,生怕她立功心切,将富贵向那险中行。
自己现下的牌面不错,可不是要拼尽一切求一时输赢的局面,若然毁在一个奴婢的不经意之下,自己都会觉得太过吃亏了。
琉璃再是聪慧,也不过是个奴婢出身,哪里能参透主子背后的深意和图谋,好在自己是个知道进退的,不明白的事情也不会冒然的去多嘴,不过是照着主子的吩咐做也便就是了。
是以也不再多言其他,只是将主子想要问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在心里暗自整理了一下,这才巴巴的开了口。
“回娘娘的话,奴婢布置的很是妥当,并不曾有激进之举,娘娘放心便是,况至此非常之时,不敢与娘娘招祸,为了更加安全,奴婢放出去的线都是拐了好几道弯的,纵然被盯了梢,也决计不会将事情引到娘娘身上,管是叫他们寻不得真正能拿捏了的把柄的。”
在这凤凰镇,能做这等事的除却自己,实在不做第二人想,是以妲己并不认为旁人猜之不出,万般小心也不过是为了不被捏住把柄罢了。
只要没有铁证,便无人可以撼动自己分毫,名门望族也与当朝的贵妃无法比拟,这一点,相信对方也是心知肚明的。
是以听得琉璃的保证,妲己便就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此很是满意。
“那不见了的十五人并不在乱葬岗中,而经由凤凰镇而出的几处要塞也是不曾见这几人出入的,因着抄家的侍卫办事不力,恐担了干系,便聚在一起合计了一个计策,应说是这十五人不堪受辱,竟是愤而跳井,皆以身亡,古井太深,又年久失修,打发了两个人下去,也是寻不得了,为了不妄送性命,此事也就只得作罢,事后还具表请罪,那表章想来已是在赶往找歌的途中了,说不得许是要比大王还要先是到达的。”
琉璃说着便借着换气的功夫偷眼望了主子,大王都已将此事的处置权全然交与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