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李琛进到院中恭敬的抱拳行礼道:“属下参见童副将!”
宝儿小姐连忙起身问道:“你查到桃儿的下落了吗?”
“这个,属下……属下……”“李琛,你快说啊,查到了没有?”童远见李琛面有难色支支吾吾的样子也急了。
“属下找到桃儿姑娘了,不过她已经……”
“已经怎样?!”童远和宝儿小姐异口同声的急道。
李琛不忍的沈声回答道:“桃儿姑娘,她已经……死了!”
童远和宝儿小姐瞬间僵住,过了好一会儿,宝儿小姐浑身颤抖,摇头道:“不,不可能的!你骗我!”
李琛不忍见一个小姑娘伤心,但也没办法,只好认真的看着宝儿小姐对她说道:“桃儿姑娘已经死了,宝儿小姐请节哀!”说完一挥手,两个小兵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上面还用白布盖着。两个小兵放下担架便恭敬行礼退到一边,听候差遣。李琛上前一步将白布一掀,露出一具浮肿发涨除了脸上其余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暗红色的斑疹的女屍,那张清丽绝世的容颜除了桃儿之外,还有谁能拥有?
宝儿小姐瞪大眼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不敢相信的退後着,“不!这,不是,不会的,桃儿她是不会死的!!”童远心疼的将宝儿小姐抱进怀中,却被她猛的一把推开,宝儿小姐扑倒在担架旁,紧紧的抱着桃儿的屍体,疯狂的哭喊,“桃儿,怎麽会这样,为什麽连你都要离开我,我不要你死,你醒醒,呜呜~你快点醒醒,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宝儿,你起来,桃儿她已经死了,你冷静点……”童远使劲的把宝儿小姐拉起来,紧紧的抱在怀中,任她在怀中恸哭哀嚎,童远心如刀割扭头怒声问道:“李琛,你是在哪里发现桃儿的屍体的,她又是如何死的?”
李琛立马恭敬的如实回禀道:“属下今早看见两个形迹可疑鬼鬼祟祟的人在小巷中搬东西,连忙追了进去,那二人便一溜烟的跑了,我派人跟着他们,原来是宜春院的两个打杂的小夥计,我打开他们扔下的麻袋一看里面装着一具女屍,容貌身形跟你交给属下的绘影图像上的桃儿姑娘一模一样。属下请仵作验过屍,桃儿姑娘是大剂量吞服水银中毒身亡的,她身上除了一些鞭痕、碰撞的淤青之外就没有其他致命的伤口了,想必桃儿姑娘是被上次劫走的那几个恶人糟蹋後卖进了宜春院,老鸨怕桃儿姑娘会怀有身孕影响生意,便让她服水银,桃儿姑娘不堪受辱亦无法忍受日夜的鞭打折磨便大剂量的吞服水银自杀身亡。”
“畜生!”童远咬牙切齿,松开宝儿小姐,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李琛,传令下去,备齐兵马,灭了宜春院这个逼良为娼的 y- in 窟,揪出劫走桃儿的那几个贼人将他们剁碎了喂狗,替桃儿报仇!”
大四合院。
达鲁斯刚宿醉醒来,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灿烂耀眼,头还是有些昏沈沈的疼,他蹙眉揉着太阳x,ue做了起来环视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竟然是桃儿的房间!!达鲁斯大惊,昨晚上的梦是那样的真实甜蜜,难不成……?!但是伸手一摸,身旁空无一人,达鲁斯大大的舒了口气,方才放下心来。
达鲁斯刚要起身,便听到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他只好缩回被子里,大声说道:“谁?进来吧!”桃儿抱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笑容平静柔和,轻柔甜美的嗓音有点嘶哑:“达鲁斯,你醒了,这是你换洗的衣服,我给你送来了!”
“桃儿,昨夜我没对你做什麽吧?对不起,我真该死怎麽会在你的房间里?”达鲁斯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他除了隐约记得昨夜的那场春梦,其他的通通都不记得了。
桃儿依旧努力装出平静的笑容,她必须让达鲁斯觉得昨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不过是春梦一场,他爱的是她的母亲云姬,不是她,昨夜不过是做了一回她母亲云姬的替身,偿还他十六年前不惜违抗老教主之命放她母女一条生路的恩情。“你昨晚喝醉了,侍卫扶着你路过我的房间,你硬要睡在这里,便把我赶出去了,我只好去别的房间睡了一宿。”
“是吗,那就好,不是,我是说,我……”达鲁斯有些语无伦次,心情也很复杂,庆幸自己没对桃儿做出梦里的那些该死的事,又歉疚自己酒後发疯,竟霸占桃儿的房间还把人家给赶了出去,其中还夹杂了些许的遗憾,到底遗憾什麽连他自己也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达鲁斯,我把衣服放在桌上,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等等,你生病了吗,怎麽嗓子有点嘶哑?”
“嗯,这……”桃儿不敢转身,怕达鲁斯瞧见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只能拼命的点头,“嗯,昨夜好像是着凉了,所以今天早晨起来嗓子有点干涩!”桃儿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昨夜激情的叫了半宿,连嗓子都喊哑了。
“那达鲁斯叫人去给你请个大夫来!”
“嗯,不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没事的!你先起床,待会儿我还有事要问你,我先出去了!”桃儿慌乱的走了出去,反手关上了房门,这才深深的舒了口气。
听到桃儿已死的消息,韩将军快马加鞭的从军营赶往童府,他不相信桃儿已经死了,除非他亲眼见到。韩将军身着黑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寒光,刀削般的俊容威严肃杀,眸光如漆黑的夜空深邃y-in郁,浑身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