樘华失笑,“有何不敢?”
游千曲仍是摇头。
“这样罢,”樘华沉吟一下,道:“香云纱值钱的名声恐怕已传了出去,平原着人往这边送香云纱与送真金白银无异,已不大安全,路上就怕遇着强盗剪径,连累伙计连性命都丢了去。你那头若人手足,不妨再派三五十人来,退可守着染坊,进则与镖局一道押送香云纱过我那头。”
游千曲想了想,道:“这也成,不过日后我们得再商量别的分成法子。”
樘华道:“你别慌,莫看我们这短短半年挣了三十多万两,这一千二百两着实不便宜,日后买的人恐怕不这样多,我也不准备这样卖,实在太招人眼,日后一个月能卖二三十匹,挣个五六万两便顶了天了。”
游千曲心有余悸,“先前我们也不知一下能卖这样多呐?”
樘华笑了笑,“时人喜跟风,一匹布那样长,足够一家老小做一身半身衣裳,一年之内,哪有多大可能买第二回 ?银子又不是地上白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