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听得苏志诚两个津津有味。
梅雪是演戏的出身,眉眼尤其通透,她先前对张五金是有些看不上的,一个小木匠而已,哪里放得进她眼里,但一接触一交谈,张五金落落大方,不但跟他的年纪不相称,跟他的身份也完全不相称,一般的小木匠,莫说副总理,就是一个副县长也会激动得手足无措吧,这让她暗暗惊奇:“看来还真是有些底气。”
请张五金做床,固然确实是为苏志诚的身体考虑,也有凑趣的意思,其实并不是特别信的,哪怕简兰怀孕的事摆在眼前,要知道到苏志诚这一级,护理就是国家级的水平,那么多专家教授,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乡野的小木匠,但看到张五金这份儿沉静厚朴的气质,她到是多了两分期待。
做好床,张五金在墨斗里配了些东西,然后在床板上写寿字,苏志诚连赞字写得不错,梅雪则笑:“这得有多少字寿字。”
张五金笑:“一百零九。”
肾为先天之本,人的寿命,与肾有极大的关系,张五金看过苏志诚的春宫,春线虽弱不衰,本身至少也有九十以上的寿年,加上床,还可以延长。
但这一百零九,他也不敢肯定,所以只说一百零九个寿字,其实他这寿字就是装神弄鬼,但听在梅雪耳朵里,却别有意味,她眼中含笑,道:“当年姜子牙让文王拉车,文王拉了八百步,姜子牙就说保周朝八百年天下,一步一年,你这个,不会是一字一岁吧。”
不愧是唱戏的出身,戏文到是熟。
“我哪里能跟姜太公比。”
张五金摇头笑,后面的却不说了,至于他这话,苏志诚梅雪心里怎么想,他不管。
高人之所以神秘,就是提头点尾,然后让人去想,越想就越乱,越乱也就越神秘,嗯,张五金现在玩这一手,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做好床,也快天黑了,梅雪让人把床搬到他们卧室里去,张五金走到苏志诚面前,道:“苏伯伯,我还有句话要说。”
苏志诚道:“你说。”
张五金笑了笑,道:“苏伯伯,你留意一下,看明天早上,身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
这两个字意义比较广,有时候甚至有些吓人,苏志诚到不是给吓着了,只是有些不明白。
“就是,那个。”
张五金笑了一下:“晨勃,看有没有,没有你跟我说一下,那就还要改一下。”
七十岁的老人,还有晨勃,苏志诚差点要笑出来了,虽然简兰怀孕的事摆在眼前,但说睡一夜,七十岁的老人还会有晨勃,他是不信的,不过他也没有当面说出来,只是哈哈一笑,点头:“好,我留意一下。”
晚宴自然很丰盛,就不必说了,苏志诚睡前,把晨勃的事,做笑话说给梅雪听,梅雪听了也笑,她本来对张五金高看了一眼,这会儿又摇头了:“到底是个乡下小木匠,还是有些装神弄鬼。”
老年人睡眠浅,当到副总理也不能例外,苏志诚平时不到九点就要睡,一般不到五点就醒来了,他醒来,梅雪自然也就跟着醒来,然后早起煅练,都形成习惯了。
但这一天,梅雪习惯性的醒来,却发现苏志诚还在呼呼大睡,睡得极为香甜。
“今天到是睡得香。”
梅雪有些意外:“莫非真信了龙凤胎的话,心中高兴睡得好些啊。”
即然苏志诚在睡,她也想着再睡个回笼觉,翻了个身,屁股往后翘了一下,突然碰到个硬硬的东西。
“这是什么?”
她有些奇怪,伸手到后面一摸,眼晴陡然睁大,残存的一点睡意飞到九天云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