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这边,在卧室床上新铺了一套东西。
韩玉梁低头一嗅,那薄被似还带着女子体香,忍不住故意提醒道:“春樱,
我盖你的,是否有些不妥?”
叶春樱脸上一红,忙摇头道:“不是,韩大哥,我住这儿。你去睡卧室吧。”
韩玉梁一怔,“这怎么成。”
两人为此争执起来,没想到,这女人看着软软嫩嫩弱不禁风的样子,执拗起
来却像头倔驴,僵持到最后,硬是把他留在了起居卧室。
这当然不是韩玉梁第一次夜宿闺房,但,还是头一遭形单影只独自躺在女人
的床上。
他对这世界还无比陌生,放眼望去,一样样都新鲜无比,观摩半天,时至夜
半,他屈指一弹,一股真气打在那叫做电灯开关的物件上,屋中黑暗下来。
有玄天诀加持,韩玉梁每日只要行功一、两个时辰便能精力充沛,他又是夜
行惯了的cǎi_huā大盗,越是这种时候,就越精神抖擞。
闭目养神片刻,他忍不住轻手轻脚翻身下床,推开窗子,提气一纵,跃上了
小诊所的雨檐。
他一言九鼎,不作任何勉强叶春樱的事情——可偷偷去窥探一下她海棠春睡
的模样,这总不算违诺吧?
在之前出诊的那所谓花街柳巷,韩玉梁已经见识到这年代的女子睡衣有多么
诱人,一个倒挂,将眼从储物间小窗探下,就想看看叶春樱此时是什么模样。
不料,叶春樱竟还没睡。
钢丝床边点了一盏台灯,她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他今天换下的旧衣服,正对
着上面的几处破口发愁。
白日里的衣服换下,这会儿她身上穿的,是件宽宽大大保守厚实的睡衣,袖
长及腕,领口连锁骨也不露半分,比韩玉梁此前那个时代的闺阁千金小衣还要保
守。
但大概是以为隔壁新收留的客人已经睡了,又锁着门,此刻她并没穿那取代
了肚兜抹胸,换名叫做奶罩的东西。
那睡衣毕竟还是夏天的料子,而她胸前双峰其实十分有料,宽宽松松,依然
顶起了两片圆润的弧丘,丘顶衣褶抻平,恰好突出了两颗诱人无比的花苞,好似
笼屉布下搁了两粒红豆,小巧可人。
下方睡裤虽也是一般的长款及踝,但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叶春樱正高高
挽起了裤管,用热水泡脚解乏。
圆润润的膝盖下边,一双白嫩修长的小腿线条优美肌肤细腻,就是东奔西跑
劳碌命的缘故,筋肉显得格外紧实,略少几分大家闺秀的柔软,但多了几分撩人
春心的弹力。
肌肉紧凑,就显得那段足踝娇怯怯的细,连着水盆两边正踩着不敢下去的一
双赤脚,真是令韩玉梁双眼一亮,恨不得这就进去捧到怀中好好把玩亲吻一番。
那一双纤巧脚掌浑不似他今夜看到的那些女人——好似夹板挤过一样。脚掌
细而不窄,长短恰当,玉趾齐齐整整,趾节修长,足弓盈虚可握,柔滑细嫩,脚
跟浑圆光洁,不显粗糙。盆中热水颇烫,氤氲白气蒸着,把她那双脚儿蒸得白扑
扑里透着粉嘟嘟,自然过渡到一片娇艳艳的红,背上穿过几根青色血脉,犹如活
玉生筋。那脚尖偶尔下去试一试水,灵活脚趾一触便回,等在盆边又有几分不耐
似的,稍稍翘起,微微摆动,煞是俏美可爱。
足足在那双脚上贪恋凝视了半晌,韩玉梁才将视线挪回到叶春樱的素净面容。
他就知道自己眼光绝不会错,洗净铅华之后,此刻灯光照耀出的,分明就是
一个娇柔婉约,令人恨不得含到口中妥善保护起来的绝色佳人。
两弯细眉,一双妙目,鼻梁俏挺,粉唇含朱,青丝松松一绾,玉颈莹莹夺目,
说是鬼神雕就天仙,偏是凡世人物,当作红尘滚滚一姝,却胜人间无数。
自天地大异之后,韩玉梁养伤便用了许久,大着胆子来求此容身之地前,过
得比乞丐还不如,陌生环境下惴惴不安,哪里还有机会偷香窃玉,如今望着叶春
樱正合他脾胃的模样,馋虫大动,裤裆里那条宝贝当即便跳了一跳,险些顶墙害
他掉落下去。
可他没有开窗进去。
当然不是他本事不足,这种窗子的插栓他早先偷东西吃时就已摸清了门道,
内力吐出一收一拨即可打开。
他是不舍得进去。
叶春樱试了试水,温度似乎已经合适,便把脚放了下去。
跟着,她拿起韩玉梁脱下的衣服,将台灯调了调角度,捏住放在一旁的针线,
戴上个满是小凹坑的扳指,顶住针鼻,低头蹙眉为他小心翼翼缝补起来。
无奈,她看来并不擅长针线女红,才穿插几下,就嘶的一声,抬起食指伸到
嘴里吮住。
韩玉梁倒挂在那儿,怔怔看着她一针一线缝缝补补,一直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气血逆行太久,头一晕不小心掉了下去,他才急忙装了两声猫叫,溜之
大吉……
之后几天,叶春樱这个以前主要业务就是输液打针开点药的小诊所,生意变
得火爆了几倍,而且,按摩正骨推拿理疗,俨然成了新的主营业务。
光是那个满面桃花的李曼曼,就四天来了三次,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