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天牢狱卒中查到一些线索,证明偷换水婴的是左相。“关正则坐在石凳上腰板儿溜直,”不过下个月便是朝贺,皇上也许等王爷回来再将左相连根拔,其他的只能等朝贺之后再说了。“
连祎点点头表示明白,正要说话,头顶突然传来”啊啊“两声鸦叫,连祎一听便知是自家传书鸦,对天一声口哨,一直黑红鸦缓缓下落停在他肩头,连祎拆下它身上的信筒,迅速拆开看了看,“说什么来什么,以何家为首的大小八个门派,一同加入玉水门,何家主任门主,公然与武林盟为敌。”
“看来我们的人是回不来了。”关灵均突然道:“他们突然搞这一出,是想鱼死网破吗?”
连祎思绪外飘,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还记不记得驿馆救苏红的那个半空中缩小的人?若他便是水婴,那便是说玉水门要救苏红,可辛公子说过是何家要苏红的命,这到底为什么?”
“只能说明,他们起了分歧。”辛无绣道:“没准他们背后的人才是苏红真正的主子。”
第40章 除了你没别的了
夜深人静,皇城角落一处民宅中,一个身着玄色暗纹的散发男子和衣躺在床上,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男子动也没动。门外的是一个羊角胡子中年男子,此人一身夜行衣,见敲不开房门,不耐烦地呲牙。
“先生的人还真是都一样,喜欢自作主张。”羊角胡男站在窗边,月光透过将他的影子贴在窗纸上,“山门已经找到,只差小矮人了,您可抓紧了。”
床上的男子轻轻翻了个身,门外的侍者屈身将羊角胡男请走,羊角胡子抖了抖,最后只得甩袖转身离开。
时光飞逝,玄昭已经走了十一天,连祎百无聊赖地趴在榻上,瞅着墙上的玄大阎罗发呆。这几日越发无趣,连祎只好练画打发时间,画着画着才发现全是玄昭那张脸,就连山水中偶一座山峰上,都不自觉画上了他的五官……
上次进宫见皇上,居然也没有玄昭的消息,这家伙也不知到哪了,居然敢不跟他联络。
连祎的书还在皇帝手中,似乎在图纸中发现了玄机,玄珝拉着连祎研究了一阵,也没明白图上那鬼画符一般的图究竟是什么。
这日过了晌午,连这几日来王府陪连祎解闷的两人还没来,连祎从榻上爬起来正准备出去看看,苟富贵便冲进来禀报:“主子,辛公子和关公子到了。”
连祎见苟富贵一脸焦急,似是有事,“怎么了?”
苟富贵道:“他们受伤了!”
“还不快去请太医?”连祎急忙往前厅走,一进门便看见辛无息前襟是血的坐在椅子上,关灵均站在他身边捂着他的手臂。
连祎拿出几只小玉瓶递过去,“快先止血!太医一会儿就来。”
“少爷,血已经止住了。”关灵均看着风风火火的连祎,有些无奈。
“到底怎么回事?”连祎急忙问。
“方才再来的路上,突然冒出一伙青衣蒙面人要杀我,无锈替我挡了一下。”关灵均皱眉道:“后来他们缠着无锈,险些将他引走。”那些人对他出招狠厉,对辛无绣却时时避让,到最后似乎是想将他带走,而并非要他x_i,ng命。
“那你没事吧?”连祎问走过去上上下下仔细瞧,”可能看出他们是何人?“
关灵均摇摇头,原地动动腿,“属下没事,他们一见无锈流血,便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