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新婚燕尔,便被派出去办差,一路走走停停,虽是感情进步,但琴瑟和鸣,还差一些。
玄昭本想歇一歇,找皇上请个假,在王府中好好与连祎温存温存,将之前错过的洞房多来几遍。连祎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定会抱着画轴回娘家。
……
人人从仌仌仌仌仌仌……
一番云雨初歇,连祎趴在床上眼角绯红,委屈巴巴地嘟嘴吐了个水泡,“累!”玄大阎罗当真可怕,非要点着蜡烛做,还美其名曰:想看看你!不知羞!
玄昭挥手灭了烛火,餍足地抱紧连祎,连祎闭上眼困意便随之覆盖,半梦半醒间忽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不知怎么着忽然清醒过来,一身冷汗。
“怎么了?”玄昭立时出声,这才不到半个时辰,连祎怎么就惊醒!
连祎慢慢侧躺,钻进玄昭怀中,“忽然一阵怕,吓醒了。”
玄昭替他掖紧被角,从枕头下摸了摸,摸出当初那只香囊,药效早已散了干净,随手将香囊扔到地上,搂紧连祎蹭蹭下巴,“睡吧,我在呢,不怕。”
“j-i,ng神了。”连祎打了个呵欠,眼角催出泪花,分明困到不行,却还是心中一阵阵惧怕,不敢睡。
“明日必须请太医来替你诊治。”玄昭道,原想着自家王妃只是身子虚一些,有些冷淡不爱亲热,想不到竟似有隐疾。
连祎不甚在意,“有时候太紧张便会如此,我都习惯了。跟你一起久了,有些习惯抱抱睡,方才趴着离你远,可能就这样。”
玄昭自然乐意抱抱睡,只是要好好检查连祎的毛病,这件事必须放在首位,不容拒绝。
三更时分,天牢。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顺着通道,大摇大摆走过,不知是深不可测还是不想发出声响刻意为之。
人影走到天牢深处,看着层层加固的牢房,轻笑一声,“知错了么?”
水婴似是在睡觉,竟在人影出声前,都没发觉有人靠近,水婴梦中一颤,睁开眼看着不甚清晰的黑影,“王,奴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