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道吗,今年年会的时候,白陆喝多了,回家抱着白凡哭。”林汶撑着脑袋,“听说翻来覆去就只说一句话,没把白凡烦死。”
“……说什么?”
林汶眯了眯眼:“说什么你自己回去问他呗。”
“……”周之潭无语地喝汽水。
“你俩怎么还没在一起啊。”林汶吧唧吧唧地啃着水果,“我和白凡都在等大结局,有生之年能看见吗?”
周之潭自己挑了个西瓜:“……我不想和你说了。”
“哎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林汶说,“你是偶像,你跳舞,但是你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员,你是偶像……你懂吗?”
他说:“偶像就是粉丝觉得你屎都不拉的,天上掉下来的神仙,神仙不拉屎也没七情六欲。你千万不能暴露你的恋情,不管同x_i,ng异x_i,ng。”他顿了顿,“想想徐以青,那么多年了星阁都兢兢业业地守着他这棵摇钱树,但一旦有破绽被人抓了把柄,就是现在这样子了。”
周之潭点了点头:“我有数。”
过了半晌,周之潭发现林汶不讲话,他终于觉得胃里有了饱腹的实感,就抬眼看,没想到林汶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另一只手在桌上不安分地点着。
“……怎么了?”周之潭问。
“我以前就站你、白陆,白凡是站白陆、你,但是他肯定站不住脚了哈哈哈哈哈……”林汶继续笑眯眯。
“?”周之潭莫名其妙。
“没事,乖弟弟。”林汶摸摸他的头,“加油~”
和林汶聊完天,惊觉时间不早了。林汶执意不让他打车回家,边开边问:“快成年了,赶紧去考个驾照吧。”
“考完也买不起车啊。”周之潭说。
“嗤……”林汶笑起来,“你在逗我,你是太低估自己的身价了吧。”
周之潭有些茫然地摇摇头,林汶伸出一个手:“你,出道身价大概这个数。”
“五万?”周之潭看他。
“那你去死吧。”林汶翻了个白眼。
他收回手:“总之,你可以考虑考虑买个什么车代步了。”
“……保时捷?”周之潭忽然道。
“……一让你买车就考虑把白陆车赎回来啊。”林汶无语道,“你就不能想想,我想买辆兰博基尼天天载着他兜风?”
周之潭笑起来:“可我真的不懂,这样吧,先把驾照考出来。”
到了弄堂口下车,林汶说要和他一起上去见见白陆。周之潭就给白陆打了个电话,问问他想吃什么。
“嗯,嗯……炸串?……里脊r_ou_,蒜苗,面筋,韭菜……”
周之潭那边在打电话,林汶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木奉球帽带上。周之潭在旁边记完,准备去街对面买炸串。
“你在车里等我吗?”周之潭转身看林汶。
“一起吧。”林汶带上木奉球帽,还带上了自己的兜帽。
对面的炸串店是家只开了一个窗口,下面有个透明柜台,夜里还成列了不少串品。好在这个时段没什么人了,老板清闲地在串明天的食材。
周之潭在那边报了一串,林汶在旁边感叹:“你记x_i,ng真不错。”
老板听完,就把串串下了油锅,这边瞥了林汶两眼,第三眼时忍不住靠在柜台上:“哎,这个小伙子,我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啊。”
“……”林汶眯了眯眼,“……认错了。”
“不可能!”老板一拍桌子,“我肯定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周之潭翻出钱包:“老板我还要两瓶冰红茶。”
林汶瞪着眼睛看他,一脸不可置信,他想阻止的时候,老板已经把两瓶冰红茶放在桌子上了:“给。”
周之潭当着林汶面扭开喝,上面赫然映着他的大脸。
“你是魔鬼吧。”林汶低声说。
“老板又没发现。”周之潭勾勾嘴,“你急什么?”
老板把炸串放入环保餐盒后,把手提袋给了周之潭。周之潭道了谢,转身要走,身后老板忽然喊道:“想起来了!你和冰红茶上面那个人好像!!”
“……”林汶背着老板摇摇手,“不像不像……”
“你就是吧!”老板又吼了一声。
“走吧,整条街都招来了。”周之潭拉了把林汶,快步往弄堂里窜。
白陆似乎也刚回家不久,周之潭又忘记要钥匙,只能他来开门。他放了周之潭进来,把林汶挡在铁门外。
林汶扶着铁门的栏杆瞪眼看白陆。
“唱个铁窗泪我就放你进来。”白陆撑着门。
“……呵呵。”林汶冷笑一声,“你做梦,信不信我在这里喊一声,让全楼的人来看你和你家小明星的八卦!”
“哦?”白陆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叫,叫破喉咙有个人理你,我请你一年份的火锅。”
“啊……大家来看啊……这里有qín_shòu啊……”林汶用低低的声音轻喊着。
周之潭在屋里皱着眉,这两个年纪大的幼稚不幼稚。
他站在桌边喊了一声:“炸串凉啦……”
林汶和周之潭都是吃饱了才回来的,白陆也就不客气,一个人一口r_ou_一口冰红茶吃得欢。林汶在房间里绕了两圈:“我看你看得都可怜,你把我签去星阁好不好,我给你赚钱。”
“不。”白陆啃着炸香肠蘸着甜面酱非常干脆地拒绝。
“……小气。”林汶翻了个白眼。
“找我干嘛?”白陆问,“非工作时间看见你,我很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