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鼻息间闻到熟悉的幽香,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他邪笑道:「吾主湿了吗?因为吾的眼神,所以湿了?」男人的欲龙早已经高高地挺立著,闻到幽香後,他的眼中的烈焰越加炽热而颠狂。
「没有…才没有……」岑竹的脸烧烫起来,只因为男人的视线就泛出羞耻的这种事她才不会承认呢!
(10鲜币)141灵隐派-4(h)
阳挑起俊眉邪魅笑道:「是吗?」
他健硕的大手除去她的道袍,只馀xiè_yī亵裤的她,看起来更加柔顺可欺,他边扯开她xiè_yī边揉弄著她绵柔软嫩的玉兔,不断地在她身上挑起情欲。
「不要…」岑竹娇喘嘘嘘,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被阳这样揉弄著的部,却泛起如此凶猛强烈的yù_wàng,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以小手轻推男人壮的手臂。
岑竹的拒绝听在阳耳里便是欲拒还迎的娇吟,他跨下热铁在女人的轻声抗议下反而越发坚硬,他的双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双间游走,那每一下触碰几乎都引来女人抗议的轻喘,他只觉气息越来越浓重,yù_wàng越来越深厚……
推拒之间,阳照样将岑竹xiè_yī裤拨光,当她晶莹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展露时,男人大手一撑,埋首於她两团高挺的玉峰之间。
「唔…啊…」岑竹被男人的唇舌吸吮地快要失去神智,她的呻吟是如此甜美,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竟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她轻喘著气,无法控制自己迷失在阳毫不温柔的tiǎn_shǔn里。
全身心的水交融就是如此罢,阳满满的爱意恨不能岑竹完全知晓。他伸出长舌卷弄著她的蕾,弄得岑竹更是娇喘连连,频频求饶。
岑竹扭动身躯,欲摆脱男人爱抚的大手与唇舌,她花早已湿濡一片,空气中早已满布她欲的幽香,她全身赤裸得在床上被衣冠整齐的阳不断挑弄,「不要…阳……别这样…」她受不了了,快被这些不断攀升的快感给逼疯了……
「吾主,还早呢!这十年的爱欲,吾要全部给予。」阳的火热隔著他的青袍不断磨蹭著她的柔嫩,她的爱将薄薄的布料染湿,那湿烫包裹著炽热,他感觉自己尖端的圆孔亦溢出情欲的透明汁。
「不要这样…」别再折磨她了,她想要男人的大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花。岑竹的小手大胆的抚上男人早已高涨的欲龙,以行动暗示男人狠狠占有自己。
「嗯……吾主你这妖…」阳忍不住低吟,他没想到岑竹竟然如此动作,他只觉全身血都沸腾起来,恨不能立即埋入她湿热紧窒的花里。但这十年来第一次的交合,他想要让岑竹更快乐,他微微退出身体,一只大掌伸入她下体间按揉著。
「不…」才想抗议不够的岑竹,猛然感受到男人入花空中的手指,感受长指毫不温柔的抚弄,甚至恶意的弯曲长指在她紧窄的壁里搅弄。
她的身子忍不住弓起,脚趾头亦因极致快感而弯曲,滑腻带著异香的花如山洪爆发般不断横流,几乎染湿阳的整只手以及床褥,她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著,她酥麻的高声吟叫,「阳…别…我快被你…弄…死…了……」
男人更加恶意的多加入一手指,两手指不断在紧小的壁里前後抽送著,岑竹感觉到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高速占领著,男人的唇不断的吸吮她雪白的脯,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太多了…不…要…」绚目的快感占据她全部的思想,她的身子到达了顶点,不受控制的香甜分泌而出,溅湿了阳的手掌,「啊……我要……去了……」
「吾主这麽快就泄身了?吾的棍还没有捅入吾主可爱的小呢!」阳调笑著,他暂时起身快速地除去自身的衣物,接著伏在岑竹瘫软无力的身上,硬的巨大抵住花口,湿润的娇花犹自不断收缩颤栗著,似乎正等待男人的阳物狠狠爱怜。
「啊……」感受到大的头正试图钻入紧窄的,岑竹忍不住轻轻呻吟,男人的头巨大如蛋,花唇甚至无法包容,阳小力的磨蹭推挤,好半天他的头才挤入。
才经过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犹在云端的她却被男人的头搞得更加兴奋,她忍不住làng_jiào道:「好涨…太涨了……」她甚至能感觉男人头的形状,她的花被如此巨大的阳物入,尽管只是进来一点点,她的小依旧涨得酸疼。太久未曾承欢,她的下体紧窒得彷佛处子般。
「吾主放松一点,让吾进去……」阳试图安抚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被他干的滋味。
他咬著牙,额头上有著隐忍的汗珠,岑竹实在太过紧小,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她咬得这般紧……唔,要是整只入,他的男被这样狭小壁包围著,一定快美难言。
「啊……」阳的尺寸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巨大,随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挤,岑竹能感觉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撑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
阳终於到最深处,他能感觉花心在娇弱的颤抖著,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哑说:「让吾爱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断抽的男拔出时欲龙上沾满岑竹花透明的爱,狠狠没入时,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断地入,抽出,入,抽出,花附近两人的耻毛都沾染上不断飞溅的,甚至在剧烈的交合中,水流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