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空荡荡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口,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么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忆如却高健美又感,头发扎到脑袋后,夹著一支梭型大红发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著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小小的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长,还光著脚丫子。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你卖啊。”忆如伸手来要捏她,骂说:“阿宾在这里你也乱讲。”
阿宾和敏霓脱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的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么东西,我煮了些冷冻水,将就些吃吧!”“啊!”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是啊,晚上你请客就有,”忆如说:“别罗嗦,来帮忙。”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摆起来还真满满一桌。敏霓调著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vsop,敏霓睥睨看著她说:“我来你家这么多次,怎么你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阿宾将软木塞拔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乾杯!”三人都喝了一大口,敏霓却呛起来,伸著舌说:“好辣!”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头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的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的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忆如笑著说:“先生,请你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的。”
敏霓欺身过去打她说:“大嘴巴,你就没有吗?”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房贴在阿宾的膛上,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靠著他说:“至少我的不像你那个那么会吃醋。”“那又怎样?”敏霓不服的说。“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著吻了阿宾的脸一口:“啐,你敢吗?”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著阿宾,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忆如全身上下丰满肥嫩,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著打她,骂她是sāo_huò,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
“敏霓,怎么可以耻笑同学呢?”阿宾正色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的!”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咬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著她也去吻她的唇,忆如伸出舌头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的吸著。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头吻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头打得甜蜜,就嘻嘻的笑起来。
敏霓说:“笑什么?”忆如拉起敏霓的小手,按到阿宾的裤档,说:“笑这个!”敏霓到硬硬的**巴,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硬在那里那么可怜。”敏霓偏头嘟嘴说:“你自己去疼!”“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巴上著:“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硬啊,阿宾,舒不舒服?”“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敏霓放弃卫冕的权力,这是我的,”忆如看著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
阿宾搂过还翘著嘴的敏霓,再度吻她,而且吻得很深,敏霓先是静静的让他吻,后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忘情的伸出舌头给阿宾吮,阿宾一时心动,不管忆如在旁边,就上她的房,敏霓这次没有拒绝,还将膛骄傲的挺起,让他更得方便。忆如还骑在阿宾的一条腿上,她看阿宾在敏霓,便说:“阿宾,我的更大……看看我……”她褪去背心,只剩下碎花的无肩带内衣,她轻轻一扯,两个房蹦的弹出来,果然比敏霓大上许多,阿宾一看,转头张嘴就含上一颗头。
忆如立刻闭上眼深呼吸起来,揽住阿宾的头抱在前。阿宾的手仍然在敏霓的部揉著,他知道敏霓习惯被动,就去解她的衣扣,敏霓看著阿宾在吃忆如,忆如很享受的样子,她瞧得出神,任由阿宾去脱。
阿宾将她上衣解开,伸进罩里面著房,敏霓的小头早就硬了,阿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的拔起放下,敏霓舒服得双眼无神,小嘴儿直呢喃,阿宾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忆如被阿宾含住一边的房,自己起另一边来,她不仅房大,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