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对其他女人并不尊重。
「哪里不好了,普天之下,只有娘娘送我珠宝,後来我不知送给其他女人多少,妻妾也不例外。」
「女人要的又不只是珠宝…」
「娘娘,这是西北专产的橙花露,来试用看看。」
怀珪不让她说教,把她拉入房内,把怀中掏出的橙花露倒在棉纱上,马上有股沁鼻的芬芳飘散,怀珪把棉纱轻柔地拍上她的脸,直到水露完全吸收。
「听说能去皱除斑,娘娘要天天用才好。」
「你是看我这老太婆看不惯就对了?」
橙花的香气竟让她产生一种飘飘然的幸福感。
「唉…我这两年不在娘娘身畔,让娘娘吃苦了。」怀珪抱住她。
「吃什麽苦啊!我好得很!」
她到底是衰老多少会让怀珪这样夸张?
「以後要再把娘娘养得如以往油光水亮。」
怀珪语气心疼,她实在哭笑不得。
「人都是会老的,怎麽保养都一样。」她劝。
颈间有他像小狗一样的粗重鼻息,发现他又在嗅自己体味,闻着闻着腿间硬挺竟抵住她私处。
「娘娘…」他又露出小孩讨糖吃表情。
「怎不回家去找你妻妾…」
净往她这把老骨头身上折腾。
「娘娘!见习侍郎秦安公子求见。」
宫女突然在门外叫道。
怀珪浑身一僵,但瞬间表情又是狐狸笑。
「快请。」
她都快忘记秦安了!
怀珪放开她,收敛神态,倒真有一番富商威势。
「娘娘!」
秦安步履着急,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见到她就抓住她双手。
「你怎麽找来这儿了?坐吧。」
「我日夜挑灯苦读,求我父亲让我跟着他成为见习侍郎,皇上看我是探花郎,便破格提拔…好不容易进宫,娘娘却早已出宫,宫中封锁消息,我耗费时日打听,才知道娘娘被送往白云寺,到了白云寺,却又…都是你这家伙!」
秦安说完,竟放开她的手,往怀珪脸上招呼,就是重重一拳!她吓得惊呼,想过去扶着怀珪,怀珪却朝她摆摆手。
「娘娘不必担心,我在外走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今日就让我哥俩儿叙叙旧。」
说罢,又对着秦安道:
「要打出去打,别在这儿惊了娘娘。」
「就知道在娘娘面前做好人!出去便出去!」秦安忿忿道。
「你们…」
她也拦不住,索性不看,只听到肉搏声从外面传来,好一阵才停,她推门往外看,两个大男孩都鼻青眼肿在地上喘着气。
「都几岁人了!给我站起来!来人!来人!」
她不知道该扶谁,只好大喝,呼了几声下人才匆匆跑来,可能刚刚真是被怀珪遣到别院远处。
「快请大夫来。」她又说。
「不必了!皮肉伤而已,念在以往相识,今日就这样作罢,娘娘,怀珪先告退。」
怀珪不枉年长几岁,还算有气度,迳自先离去,她要下人拿来伤药,亲自帮秦安上药。
「娘娘…嘶…疼…」秦安龇牙裂嘴。
「还知道疼!这是怀珪的府邸,你这样鲁莽成什麽样子!」
她狠狠按下他的淤青,又让他痛叫。
「我气不过…他总是先我一步,不论我多努力…还是被他捷足先登。」
「秦安,人与人之间有缘份,不可强求…」
「娘娘,跟我走!」
秦安突然拉起她,就要往房门外去。
「走去哪?」
「这…我会为娘娘安排住处,虽然不及他王府豪华,但…」
「我只是在怀珪这儿小住一段时日。」她安抚他。
「我不管!娘娘随我去罢!」秦安叫道。
「你再这样闹,往後我不再见你!」她沉声说。
「娘娘终究还是偏心…」
秦安像受了打击,松开她手。
「你瞧瞧这是什麽,不都为你保管着?一日也没取下来过,唉。」
她扯开领口和袖口,露出秦安的玉坠和长情锁。
「娘娘太不了解他了,他既能将娘娘请来,定会想方设法留住娘娘,再不让娘娘离开。」
「你说得太夸张,我想走他又怎麽留得住?」她摇头。
「那娘娘又是如何来到这儿的?」
就自然而然的来了…
「在宫中,他曾说过娘娘对他有再造之恩与知遇之情,今生不知能否报答,来世愿做牛马,他总是在娘娘面前表现大度,那是因为他知道若不如此便会失宠,他曾对我说色衰而爱驰,要留住人的心,不能只靠外表。」
秦安左一个他右一个他,语气十分不屑,不像以前还会敬称怀珪兄。
「怀珪说的没错啊…」
「所以他时时都在想着如何抓住娘娘的心,他虽从没说出口,但他心里忌恨娘娘後来与秦安相好。」
「你想太多了,怀珪不是那麽没度量的人。」
「他若不那麽有度量,娘娘还会视他如心腹吗?半年多前娘娘见我,心中却只挂着他,也可见他拢络人心之功夫!」秦安嘿嘿冷笑。
她觉得秦安已经失去理智了。
「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娘娘真不跟我走,非要待在他这儿?」
就算原本想要跟秦安走,也被他这种疯样弄累了,谁要跟一个妒夫混啊,她只求平静生活,不想大风大浪应付别人的情绪。
「暂时是如此。」
「娘娘可曾爱过秦安?」
秦安突然用力握住她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