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进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而今早就是这种情形,在罗素上班前,他简短地办完事后,为了弥补她,他哄她说要送她生日礼物。
狄丽雅吃了药,幻想着和王子做爱,王子像个神一样地滑进了她火热而滑溜的yīn_bù,她叫喊着,且达到了一次让她倾心,且全身颤抖的高潮。
但在这之后她恨后悔,而且非常生气。其实刚开始时地是不想要的,可是她还是做了。当守时和工作效率特别重要时,她却让自己上班迟到了,而且她所得到的,就只是一阵怒气。
天哪,这不太好!她对罗素的愤怒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在她的体内弹跳着。
好热。她并没有特别的努力,但还是叉召唤了她的王子,而且命令他和她分享她这满是蒸气的淋浴。在五月天有这样的天气实在是令人抓狂,而且即使是在早上的七点半,她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的汗水流入了水中。那感觉好像是她自体内体外都已开始软化,溶解。她的全身都觉得好软,唯一较紧的只有那个王子所统治的区域而已:她那微疼的rǔ_tóu以及那已翘起的,她两腿之间的区域。
她认命地呻吟了一声,并伸手抚摸她自己。当她那湿黏的yīn_bù向花儿一样地绽放时,她也感到了一阵额外的快感。而如果她继续在这里自慰的话,她可以让罗素也迟到。
只有你和我而已,王子,她喃喃道,并张开大腿,让王子赐与她的手指神奇的魔力。当她轻轻地触摸着自己时,令她激动的其实是他那双优雅无比的手,而他的灵巧更令她喘不过气来,而且失去了理智。她靠在浴室光滑的墙上,然后调整她的臀部来配合她的手指。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的手指,地敏感的yīn_bù说那应该是王子的才对。
那瓷砖的冰冷已经无法使她冷却,她又唤起她最后而美好的怨恨。她的yīn_dì仍然在她的指间,她的胸部依然被压在墙上,扁扁的,她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臀部之间。
在这有着东方风情的绮思中,王子跪在她的身后,开始狂吸着她的gāng_mén。
她放平那个小洞,让她的入侵者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她的内部,好像是要为了和她yīn_chún的快感来比美。
“哦,对,就是这样,对,哦,”她低呻着,且蹲了下来,水也跑进了她的嘴里,但她的手指却还再不停地工作着,工作着,工作着……。
狄丽雅迟到的多了。迟到,没精神,而且在一个她应该看起来完美无瑕的早上,她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
当她在尖峰时间的车流里开着车时,她觉得虽然又洗了一次澡,但还是已经脏了。刚才爱闹弩扭的罗素把她从美好的自慰中拉回了现实,这更加深了他们之间的裂痕。和他分手的事实在是个讨厌的问题,但又不得不面对。而当她经过狄盖尔大楼的走廊和电梯时,这问题的确也进入了她的几个令她痛苦的问题之列。
首先,因为罗素,和他的“生日晚餐”,她还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狄丽雅一向很重视上班时的穿着,这种情形是从未发生在她身上过的。她真希望昨天她有坚持要去看那画展,她本来就是想去看的。或者至少坚持在做完爱后就回家!
本来,她都会在大约十点的时候赶回家去换衣服。但是今天可不能这样。
大老板今天要来。而且是所有老板的老板,来英国视察他的英国产业。杰克.狄盖尔——杰克.狄盖尔国际企业的老板。即使是现在,他也很有可能正在细读着他的人事档案。
虽然狄丽雅的办公室离他位于顶楼的办公室有几十层远,她还是可能随时被召唤上去。“重要主管可能会有非正式的访谈”在大楼中谣传着,而且莫非法则说狄丽雅。
费德萝,部门管理经理,一定会在她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时被召见。她感激地喝了一口秘书为她准备的咖啡,便急忙赶到洗手间去了。
狄丽雅在镜中打量着自己,觉得一切都还好,她并不如想像中的糟。
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是异常地清爽。有了这些东西,她就可以化妆,搽香水或甚至克异香,而且可以达到她严苛的标准。
她还很幸运的是,虽然她有一头浓密而波浪的秀发,但她天生就很懂得如何治它。她总是可以把它弄成各式各样,光滑柔顺的发式。而今天,她则让它卷曲在颈背。而且不必发胶或喷雾,她就可以让它向两边形成卷须。
天哪,怎么会这么热啊?狄丽雅从袋中拿出化妆品,又补了一下妆。她感觉自己好像很破旧,且有一种被使用过的感觉;也像是野兽似的,仿佛这不寻常的热让她完全地改变了。是不是巧合呢?她对性这新的渴望和这破记录的高温有什么关系吗?
她盯着镜中有点脸红的自己看着,多希望自己有时候能够比较像狄安娜一点。狄丽雅每到热天时,总是穿着像是背心一样的连身裙,或甚至是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和胸衣,而且只穿着极小的内裤,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到处乱逛了。天哪!然而狄丽雅却不得不承认,她这位没什么目标,走一步算一步的妹妹,到头来总是可以打扮的像个仙女一样。一个新时代的仙子。然而她却是极其ròu_yù的,而且随时,真的是随时,都可以做爱。
做爱!哦可恶!别再来了!狄丽雅摸摸她海军蓝的裙子,想着这热浪不知对她的荷尔蒙作了什么手脚。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