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让这肌肉的拉紧本身变成一种爱抚。那小小的yīn_dì跳动着颤抖着,而后好像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
而在她的心中,狄安娜看到了许多有趣的幻象。从一个黑暗的深渊而来的幻象。
她看到她自己,穿着皮衣,将帆布条绑在一个紧张而瑟缩的杰克身上。她正抓着杰克的yīn_jīng,挤压着它,使他大叫,而密丝崔则在他的身后做着不堪说出的的事情。她听到他啜泣着,看到他shè_jīng,且感到她火热的yīn_bù,像魔鬼般的兴奋……。
然而在现实世界里,哭泣的却永远是她。她的手放在两腿之间,在沙发上扭动着。当她的yīn_dào紧缩,而她的yīn_chún跳动时,她也开始呻吟。
“哦,杰克,哦,杰克,”她轻喊着,多么希望他现在在她的身边,“如果你也个双胞胎兄弟该有多好呢!”
狄丽雅那一夜没有回家,而狄安娜现在的害怕已超过嫉妒了。
平常她是不会担心的。她自己也常常没回家睡,而狄丽雅自己偶尔也会和罗素一起过夜。对狄安娜而言,她是达一个小时也不愿和那小子一起过的,但谁知道呢,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但这都不是重点。这一次是不一样的。杰克不是罗素。他们的世界相差有几个光年之远,而杰克这个人又是极端的危险。
当狄安娜发现她吃不下早餐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愤恨。不是恨她的姊姊,因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都只是运气。或者是命运。也或者是机缘。一开始都是那枚硬币所排下的顺序,而这一切本来也是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的愤怒是针对杰克,而且她觉得该保护她的姊姊。狄丽雅和他度过了一个yín_dàng的夜晚,而要是他的要求过了头,她又是最没有能力应付的。他对于短暂的邂逅很有一手,但要是有一整晚,他不晓得会玩出什么把戏?狄安娜想到这里,不禁开始起鸡皮疙瘩,而她的yīn_bù却也开始变热了。她从未这么担心过狄丽雅。
然而她却无力去救她。她根本也不能做什么。她又不知道他的地址,而即使知道,这样冲去也是很冒险的。狄丽雅可能还跟他在一起。在他的床上。
狄安娜感到紧张且不安,但还是准备好要去公司了。她已变得完全都不像是她自己。她发现她一直在注意门,注意电话,注意任何事情。她屡次在窗前来回地踱着。
之后,她还发现自己不理智得可笑,她竟然在地下铁的人潮中搜索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狄安娜的上班时间十分自由,她可以随意调整。她很善于利用这一点,而且常常在家工作;但是罗宾——负责管理这家合伙公司的人——常三不五时坚持她一定得去,让她的客户看到她,且安排一下工作的优先顺序。而今天就是罗宾坚持的一天。
今天也是一个步调缓慢,令人无法忍受的一天。她的灵感枯竭,即使做出东西,也是老套而没有创意。所有关于工作和这个炎热的城市的东西都是乏味无趣的。她试着打电话到狄盖尔国际公司去找狄丽雅,但每次她得到的答案不是“开会中”,“去吃午餐”,就是一个简单的“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和杰克在一起吗?是在被求爱还是被折磨呢?还是两个都是,也许?狄安娜把她的铅笔丢下,她满脑子都在想着杰克,想着他坐在一张总裁的大椅子上,让狄丽雅跨坐在他的身上,就像她自己上次在车子里所做的一样。她摇摇头想把它洗掉,但景像改了。却没有使她轻松…
…这一次她看到她自己——或者是狄丽雅吗?——躺在一张橡木桌上,而杰克则在她的腿间猛刺着。
当她又累又脏地回到家后,她听到公寓中有电视的声音。狄丽雅回来了,似乎是这样。但她是否一切安好呢?这才是重点。狄安娜几乎不敢叫出来或开口问。
她一走进客厅,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个长方型,白色的大纸盒。是那种高级的服装店所用的那种,狄丽雅常订,但狄安娜则从没有过。她的衣服都是用塑胶袋包装的……如果她有订的话。
那商标不怎么眼熟。她本以为应该是“珍妮.雷格”,“拉波拉”或一些成衣,但那上面只有简单的一个字“色西”。狄安娜认出了那义大利的书写体,还是三十六点大小的。非常地朴素,也非常地时髦……但是为什么要送给把人变成猪的女巫呢?
杰克是个大男人主义,但不是猪。绝对不是。他放荡,堕落,超级变态;但他是她所见过最有教养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即使是她在最野的时候——可以夺走他的高雅。
她一直以为这是杰克送的,但也有可能只是狄丽雅想要招待自己而已。她也许会因为享受到了绝佳的xìng_ài,而渴望花一些钱。狄安娜自己就常有这样的冲动,但她通常都是买幅画或买几本书。或是那种大的,手工制的比利时巧克力。它对老饕而言,就像是xìng_gāo_cháo一样。
当她打开了盒子,所有有关它来源的猜测都不清自明了。在她们生命的这一刻,只有一个人会买这样的一件东西……狄安娜摸了那皮革,她的胃也开始颤抖。她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且因兴奋而感到有点恶心。杰克会买这样的一件东西也是符合他的特色。
“这样的一件东西”指的是一件狄安娜所见过最引人注目的内衣——装有鲸骨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