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金戈铁戟缨舞,一万五千余骁骑此刻皆随仰天怒吼出声。
因为他们看到,他们的王,大秦国的武穆王,此刻,正在城楼上亲自披甲擂鼓以为他们助军威。
此王鼓也,三军将士何来不奋勇杀敌,何况,此刻这一万五千余铁骑,已经随着这如杀神一般的白起将军而杀透了敌阵。
韩军阵后,秦国的一万五千余铁骑正在快速的集结于白起的身后。
“诸将士可还杀得人否?”马背之上,白起长身而立于马背之上。
殷红的鲜血,早已是染透了他的缨盔战甲,凛烈的杀气就有如潮水般自他身上疯狂涌出,森寒而冰冷无情。
“吼。。。”回答白起的是那如山般的怒吼声。
这一战,注定是他们骁骑营名扬天下的一战,秦王为他们擂鼓,杀神般的将军为他们先登,一万五千骑破十万韩军,这一战,足以让他们骄傲一生。
“杀。。”一声虎吼,白起舞戟拍马,转而复又领着大军,杀入韩军阵中。
金明带着这十二万龙骧军,虽然号称是韩军之精锐中的精锐,可是,真正的龙骧军也才不过六万左右,而剩下的六万左右的大军,确是金明这些天从其它各军中抽调过来的精锐而拼凑起来的。
一般来说,一军中的精锐者,皆是其军中的刺头,而金明抽取来的各军中的精锐翘楚,可谓是全是些刺头的大头兵,他们曾经在原来的军中就是老油条一样的人物,如今被金明抽调至这龙镶军中,军中全都是些精锐,谁也不比他们差,这一下子的打击对于他们的心理,是很沉重的,所以在士气上,他们就会差上很多。
其二当然就是训练问题,所谓兵熊熊熊一个,将雄雄雄一窝,各位军中主帅都有自己的炼兵之法,虽然说都是大同小异,但是一些小的差异上还是有的。
这些老油兵们被金明抽调了过来,不论他们曾经多精锐,一时间也是不可能适应于龙镶军的战阵之法的。
这需要时间的磨合,可是金明这抽调来的军队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因为他需要赶时间来这成皋城救援。
所以,可以说他这六万抽调来的大军在这一场战中几乎都没有发挥出什么太大的作用。
当白起领着一万五千余骁骑冲破了整个韩军大阵之时,这些新调来的新军,一时间就乱了。
是全慌乱了,他们上过战场,杀过人,甚至于曾经都是一军的翘楚,可是,这一刻,他们却是乱得如一只没头的蚂蚁一样,在满地的乱走。
因为他们不能够很好的融入龙镶军中,他们已经习惯了以前军中的那一套,突然之间这又如何能让他们适应过来。
白起没有再给金明他任何机会,因为他已经领着一万五千余骁骑再一次的冲了回来。
“大开城门,诸军集结杀出去。”城楼之上,李显适时的下达了命令,此刻,因着白起的冲阵,城外金明的大军已经是被白起给一分为二,而首尾不得相应,如此时机,李显又怎能放过。
所以,他果断的下达了全军出城的将令。
城内剩下的诸多骁骑营将士,除了留下必要的一点人来守住成皋城以防城内作乱之外,其它诸军皆是集结在城门口而缓步列阵而出。
在冲阵方面,骑兵那是最顶尖的一类兵种,可是说到大军杀伤方面,却非步兵莫属了。
当成皋城内五万余步卒,慢步而出城去,那幽冷的长矛就似那择人而噬的毒信,而一整支大军,此刻却最已经是化成一条蛟龙,自城门口而出,疯狂而杀出。
“鸣金。。。。”一声虎吼,金明牙呲欲裂,眼角处更是有汩汩鲜血顺颊而下。
这一次,他又失败了,又再一次失败了,而且是同样败在一支大军一个人的手里,他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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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肃州都督萧谨将军急报。。。”
“凉州都督叶步将军急报。。。”
“左将军蒙恬急报。。。”
当李显领军击退了金明大军,正在出榜安民,准备着要修整大军,坐等渑州,梁州二州之地的大军消息,以合军渡黄河以南下击洛州之时,可是,就当这时,确突然传得来肃州萧谨急报。
“念。。”挥了挥手,李显肃声道。
“臣,肃州都督萧谨喻上,蜀地大将刘明,领马步军十五万,于一月十七日兵出阳平关,坐望我肃州之地,肃州山越首领沙天正隐随其后,臣日夜宵肝沥胆以为凭望。”
“臣,凉州都督叶步喻上,凉州豪族冷氏,视我国内空虚之时,纠结周遭豪族,起兵一万五千余,造乱凉州百姓,臣肯请大王调大军以击之。”
“臣,左将军蒙恬喻上,魏,晋二国遗族视我空虚而作乱,臣请挥兵以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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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在场诸将,一时间皆脸色大变样。
秦国国情如何,虽然他们不是很清楚,但到了他们这等地位之时,多少亦是知道一些国事的,如今国内正是兵力空虚之时,可是,一时间,凉州,肃州以及刚占下来的魏,晋二国皆同时有兵作乱,特别是那肃州,虽然留了近三十万的大军在那里,可是看这一次蜀国来势汹汹,又联合了常在肃州边镜的山越蛮夷,如此一来,肃州怕是危矣。
这样又如何能让这些秦将们不急。
以目环视左右,那深冷的目光,只若一支支最锋锐的利箭般,狠狠地刺向他们。
正这时,有那冷风吹过,轻拂起李显身后的玄黑色的九蟒披风,睥睨间,李显冷声道:“孤若不死,谁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