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了主意,决定第二日早起,先去拜访念君情,只因为她,也是她此行的目标之一。
第二日一大早,碎香就来侍候她起床,只是碎香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收拾妥当,准备去拜访念君情了。
两个屋子隔得并不是很远,顺着廊子走了一会儿之后拐个弯儿就到了。碎香去叫的门。开门的是如浅。如浅看到碎香身后的她时先是吃了一惊,最后才说,“情姑娘还是梳洗,你们先进来等会儿吧。”
显然,念君情的屋子比她的还要华丽很多,屋里有淡淡的熏香。她越往里面走,这种气味也越发清晰,她自修的感觉了下这种香味,总觉得好像何时闻到过。
等了大概有半盏茶的时间,念君情终于梳洗好,从里面出来了。她穿了一身浅色衣裳,身上的装饰品并不多,发髻也是随意挽起的,大部分直接散在下面。她抬头正好对上她浅笑的脸,不觉有些惊讶。未施粉黛,却胜过浓妆艳抹,就像是清晨最洁净的一朵花。她连打着呵欠,似乎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在外面闯荡这么多面,她不得不承认,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只是,以她阅人的经验来观察,还是发现了不寻常之处。
她的眼睛很亮,那种纯净,不带丝毫的杂质和世俗,不献媚,不嘲讽,甚至带些慵懒。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的眼神。看来此人,真的可疑。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她就告辞了。她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查出原因,查出凶手为何会在这里现身的原因。只是还不能确定而已。
老鸨今天并没有叫她做什么,只是让碎香告诉她,好好养身体。她不觉苦笑,这老鸨还真对她上心了。
她又在园里晃悠了一天,可是只从表面看,还真的看不出些什么,顶多也就是比别家好一点的妓院而已。最后无奈,决定还是晚上去探个究竟。
只是,令她失算的是,一到深夜,昨夜的那个偷吃贼再次光顾了她那里。
走江湖
…
深夜,花笑衣收拾妥当准备行动之时,再次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她像昨天晚上那样,伺机行动。只是令她惊讶的是,这个小偷竟然用了和昨夜同样的手法,做了和昨夜同样的事情。她不禁在心里嘀咕,上天啊,这也太笨了吧。
她看着那小偷吃饱喝足之后,竟然还伸了伸懒腰,更加无语。只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她翻身跳下床,还没等那小偷从凳子上站起来,自己的剑已经搁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她早知道她武功不高,却没想会低到这个地步。
“你是什么人?”她一手拿着剑,一手点亮了屋里的灯火。光线好了之后,她朝着那小偷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又是吓了一跳。竟然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的小丫头。
那丫头显然被她的突然起身弄的措手不及,身体还处在半站起的状态。但是一双眼睛却扑闪扑闪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恐惧之色。一会儿之后,她才好奇的问道,“奇怪,你不是被我熏晕了吗?”
花笑衣冷哼了一声说,“这些江湖的小手段对我来说没用。”
“啊?那昨天晚上不是就被我熏晕过吗?”那丫头似乎不服气的反问道。
花笑衣再次哑语,她竟然对昨晚上的事情这么大方直接的供认不讳,这丫头脑子未免太那个了吧。
“昨晚上是故意装晕,为了看你夜半进我房中有什么目的。”
听她这么说,那丫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她试着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剑,似乎是感觉到了剑的锋利,有点哀求的说,“花姐姐,我能坐下吗?这个姿势有点累哎。”
“花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花笑衣盯着她看,只觉得那双眼睛好是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这样一个小姑娘。
那丫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新奇的问,“花姐姐,你竟然会武功,还这么厉害。”
花笑衣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丫头说,“别打岔,不想死就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也许是她察觉到了对面人的厉害,终于知道紧张了,她一脸委屈的说,“我不就是看妈妈给你送了那么多好吃的,知道你肯定吃不完,就过来替你吃点。花姐姐,你不会因为这就生气要杀我吧。”
“妈妈?”看来这个人是暖香园的人了,花笑衣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在暖香园的人面前暴漏了身份,这人必须不能留活口。
也许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杀气,那丫头知道着急了,一双眼睛突然变的泪汪汪的,甚是惹人怜。她说,“原来偷吃东西也会遭来杀身之祸?呜呜呜呜,可是我饿了啊,总是吃不饱。”
花笑衣不想跟她再废话,可是又觉得此人的眼睛真的越来越熟悉,到底是谁呢?就在她犹豫的间隙,那丫头猛退两步,避开了她的剑。
就在花笑衣准备再次出招之时,那丫头突然喊道,“花姐姐不要啊,我是念君情。”
花笑衣手上的力度瞬间换了个方向。她凝眉,看着一脸惊慌的丫头,对啊,那双眼睛可不就是白天见到过的吗,怪不得觉得这么熟悉。
“你是念君情?”
“嗯嗯。”她赶忙点头。
“可是你的相貌?”
“这个啊,是这个。”她说着往衣服里面摸,摸了好半天,拿出一件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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