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握住张牙舞爪急于逞凶的长.龙,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小小的舌头胡乱扫过,引发他一阵战栗,哆嗦着又拍了她一下。
这才想起还有吞吐技巧这门高深学问,她赶紧先吐出来,再收缩口腔,形成一股真空,慢慢吸引过来他的巨大。
呼,好热,他比她还热,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九狸低眉顺眼,跟小媳妇儿似的,双唇紧紧绕住他那肿大的前头和柱体,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尖端,湿润灵活的嘴唇同时开始做着上下的摆动,以一种或快或慢的折磨频率热情服务着。
它有点儿咸,特殊的气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新鲜美味。
她想像自己和齐墨在海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就像是当年看碧海蓝天时,吕克贝松那极富传神的一幕,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海豚,由齐墨抱着,游曳在海洋深处,周围是疯长的海藻,缠绕着两个人赤裸湿润的身体。
她想停止呼吸,只要他的亲吻和爱抚,还有最深重的顶撞。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朝。
齐墨就是齐墨,不做赔本买卖的齐墨,他会用最充沛的体力,好好享受着她。
其实,渴望的不只使她而已,齐墨更加渴望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英雄情怀,或许征服世界太过遥远和艰辛,但是征服一个女人,同样有强烈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他和她都熟知对方的身体,每一次都无比契合,在欧洲的每一天,他甚至都会在脑海里重复此前每一个妙不可言的夜晚。
每一次,他都坚硬得像一把刀子入黄油一样,深深地进她细软的身子。
九狸红着脸,鼻翼翕动。因为过于巨大,她的小嘴儿几乎含不住,口水顺着缝隙湿嗒嗒流出来。
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它每一秒的变化,她甚至暗暗做好准备,随时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地凶猛入,随即横冲直撞。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她想象得这样发生。
齐墨突然出手,捏开她的唇,用手把自己的巨大对准咽喉深处,腰部猛地一陷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齐墨的火烫巨.龙,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柔软的喉咙。
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涌上了喉头。
幸好,长的棍子这时退了出去。她咽了咽,嗓子里一片火辣。
但在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它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前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呛得她眼泪肆虐。
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九狸,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怒.龙吞进肚中的样子。
她只感到巨大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抽泣着,她快要窒息了
但齐墨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
望着她全是泪的小脸,齐墨收回力气,拍了拍她,叫她采用跪俯的姿势,但身子往后退了些,并把肩膀和上身压得更低,然后将脖子引长,下巴往前伸出,大张开嘴。
口腔、喉咙和食道三者形成一线,这样才能容纳更长更的巨物。
她抽噎着,犹豫着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长龙套住时同时吐气,吐光之后,把嘴唇紧紧箍住,再开始一面吸气,一面用力吮吸嘴里的巨大,同时也缓缓往后拖着让它拉出来,一直拉到只剩下蘑菇头还在口中。这时,喉咙里因为吸了气,肌已得以放松,然后再一边吐气,如此周而复始,一吐一吸的运气,做出套入、抽出的动作。
这样两个人才好受些,她感觉到男人的哆嗦和战栗,他因为舒爽而不断叹着气。
“哦”
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男人最大的刺激。
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齐墨贯穿,似乎连整个yù_wàng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做着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利器,对侧面的刺激尤为强烈。
齐墨强迫自己狠心,他其间好几次冲动,想把自己拔出来,不忍狂干着她的小嘴儿。
可是,这不是对她的小小惩罚么她还没求他,他干什么自己心就软了
他需要她,他现在就要要她
她知道,随着她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就快要到达边缘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他快乐的顶峰。
她已经能听到他越发沙哑的喘息,嗅到浓重的雄荷尔蒙独特的气味,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前端越发晶亮的透明体。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齐墨猛地抽回了自己
她呆愣住,香甜的津还挂在嘴边,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像颗饱满的苹果。
瞬间,她不太光的头脑居然反应过来了:他是要她明白,他才是唯一能掌握自己快乐的人,而她,不能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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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了抬下颌,他笑得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