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每到选择的时候,她还是想都不想、毫不犹豫地上。
哎,又是一声轻叹,她侧首望了望窗外,这天怎么还不亮啊?
一夜无眠。
一直到东方渐渐开始露白,她才靠着床头浅浅睡了过去,可还没来得及睡沉过去,就听到冷祈宿在外面敲门,让他们去大堂用早膳。
她毕竟是女人,等柱子洗漱完毕下去了,她才开始盥洗。
等到她来到大堂里的时候,冷祈宿和柱子已经吃了起来。
冷祈宿一袭粗布青衫,头顶随意盘着一个公子髻,余下的黑发就松松散散地轻垂在肩头,即使这般简单的装扮,却依旧难掩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行尊带贵的气质。
这样的人能被招募上?
她表示怀疑。
她勾着头走过去,低低地道了一声歉,毕竟她起晚了,最重要的是比一个皇上晚。
冷祈宿慢条斯文地嚼着一块饼,抬眸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倒也没恼,转过头让堂中穿梭的小二添了一幅碗筷。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接过小二递上来的碗勺,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拨了一碗粥,垂眸一勺一勺地送进口中,细细地嚼着。
边上的柱子也是一声不吭,闷头将清粥喝得啧响。
冷祈宿微微拧了拧眉,白璧的大手执着一双竹筷指了指桌上的盘盘碟碟,“有饼,有菜,为何光吃清粥?”
他们两人这才抬起头,看向桌面上的小菜。
有脆皮黄瓜!
莫霜眼睛一亮,手拿竹筷便伸了过去,正好碰到冷祈宿伸过来的筷子,两筷相撞,她一惊,又连忙将手缩回。
冷祈宿倒是毫不在意,兀自夹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嚼了起来,可黑眸的目光却是若有若无地朝她盘旋了过来。
她勾着头,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兀自一勺一勺吃着碗里的清粥,眼都不敢抬,更别说去夹菜。
骤然,一双筷子直直伸到她的眼前,她还没反应过来,两片脆皮黄瓜已经落入她的碗中。
她愕然抬头,就看到冷祈宿放下筷子,拿起绢子优雅地拭着唇角,一双眸子睨着她似笑非笑,“多吃点,生得那般娇小,哪像个男人?要不是十一亲自挑的,我还真的怀疑你能否胜任此次任务。”
莫霜的心,一颤,马上又微微凛了凛心神,笑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四爷还是不要以貌取人的好,毕竟个子小,有个子小的好处!”
“是吗?”冷祈宿愉悦一笑,将桌上的装饼的碟子推到她和柱子的面前,睨了她一眼,“如此最好!这些你们也吃了吧,免得浪费了去!”
一顿早膳吃得心惊肉跳。
用完后,小二就跑过来问大家需要什么茶水?
“白水吧!上午不宜饮茶!”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坐在对面的冷祈宿脸色一怔,她正好看到,心跳一滞,暗叫一声不好。
她怎么忘了,她这话以前一直在这个男人面前讲,每次午膳前,他要饮茶,都被她换成白开水。
“我胃不好,上午不能饮茶,就来白水吧,你们的自己看着办!”她讪讪而笑。
希望他不要怀疑才好!
“恩,那就都来白水吧!”冷祈宿淡淡而笑,面色如常,一双深邃的黑眸也看出任何意味。
又是一番折腾,早膳才终于结束,冷祈宿见时辰还早,让大家先回房休息片刻,他去马场外面打探一下情况。
莫霜回到楼上,想先补一下眠,可总觉得哪里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想来想去,她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
保胎药!
天啊,她怎么就光顾着易容出宫,竟忘了那每日都必须食用的保胎药。
一日不服,滑胎比红花还快还猛!
怎么办?
再回去?
不行,好不容易出来!
可是也不能这样去问那个男人要吧?别说,他也没有现成的带在身上,即使有,见她这样还不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怎么办?
孩子,孩子,怎么办?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在房nei焦急地转着圈。
“哎呀,小五,你有事没事啊?能不能不转了,晃得我头晕。”坐在一旁的柱子不满地嘀咕道。
此时的莫霜哪听得到他在说什么,脑子飞快地思忖着对策。
对了,她骤然眼睛一亮。
昨夜过来的时候,她见这个客栈边上没隔几家好像有一个医馆的,要不,先去医馆找大夫看看。
事不宜迟,等会儿冷祈宿回来就晚了。
“柱子,我实在憋不住了,出去小解一下,马上回来!”
说着,她就急急忙忙下了楼,留下一脸愕然的柱子半天才嘟囔出来,“又没人让你憋尿的,真是!”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莫霜来到楼下问了问掌柜的,有没有看到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大个子,掌柜的说用过早膳就出了门,她这才放心地出了客栈。
在一个拐角的地方见四周无人,她又撕掉了脸上的面具,塞进袖中,直直往医馆而去。
总不能长着一张男人的脸去看孕脉吧?
正文火舌176寸:不要命了
“好,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连累你!”
她凝眸望着街的那一头,缓缓勾起唇角。
循着她的视线,冷祈宿也看了过去,只见一支马队浩浩荡荡走了过来。
“向阳马场的马队来了!”
“是啊,听说这一批又是从外地买过来的。”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