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似你这个骚bi娘们儿!”
“我是……骚bi娘们儿……你……肏死……我吧!”
翟青青面部扭曲着,口水一股股从嘴边低落,无力地哼哼着。
感觉我的rou棒变得坚硬炙热,翟青青开始像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屁股死死地上抵合着小雄的yīn_bù,“肏死你!”
的叫喊声中,小雄再次把滚烫的jing液pēn_shè进她的子宫里。
“我……没……避孕啊!”
她无力的说。
小雄继续抽动着说:“那就给我生个儿子!”
自打潘大龙带队出去打工后,每年在家的时间很短,做爱的次数也很有限,并且每次不到几分钟就草草了事,这让翟青青十分的不满。
也不知道两人是谁的毛病,到现在翟青青也没怀过孕,潘大龙尝尝讽刺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可怜的翟青青以为xìng_jiāo过程就是无趣的,所以搞得有些性冷淡,被小雄叩开这爱与欲的通天之门享受了女人的真正乐趣,估计是欲罢不能了。
沉迷与高潮余韵中的两人在地上无力地纠缠在一起,都在细细品味着刚刚获得的无比快感。
小雄先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再次看着在瘫软怀中的女人,经历狂风暴雨摧残的美妇人慵懒地躺着,俏脸通红,媚眼如丝,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身体上,朱唇微启吐着芬芳气息,刚被小雄浇灌的bi缝红肿张开,jing液和yin水的混合物还在缓缓流出。
整整一个下午,小雄和翟青青两个在床上、地上、电视柜上反复的做爱,积蓄多年多的欲火今天一次喷发,翟青青似乎忘记了疲劳。
天擦黑的时候,翟青青趴在小雄身上象个初恋的少女一样痴情地凝望着他,小雄不禁和她热吻起来,软软的身体在小雄的抚摸下开始细碎的颤动。
“别……别……弄……了,弄得人家下身都痛死了,肿得象个大馒头!”
她娇嗔着用粉拳捶打着小雄,“都怪你,小坏蛋!”
“怎幺怪我啊,是你喊着要啊!”
“要死了你,占了便宜还取笑我,以后再也别碰我了!”
“青,生气了?”
翟青青温顺地伏进小雄怀里,用柔滑的小手在小雄唇上滑动,“没有,只是……不想让你看不起我!”
想起了自己做爱时疯狂的淫词乱语,脸上顿时红晕了起来。
“怎幺会?爱还爱不够呢!”
小雄亲吻着她小巧的耳轮,在耳边轻语着。
正在俩人口舌交融互吞玉津时,她的手机铃声让小雄的禄山之爪在饱满的臀部停了下来。
赤裸着接电话的翟青青带着厌烦的表情,估计是她老公打来的,“你什幺时候回来我就得在家?大早不知道死哪去了?现在问我?今天我生日不知道?陪野女人喝酒醒了来烦我?我在外面……有事,你的东西我没动,自己找去!”
啪得挂断。
“烦死了,东西找不到问我”翟青青嘟囔着说,“天黑了,我要回去了,再和你缠下去,明天可真动不了啦,嘶……看你干得好事,水都被你这个sè_láng榨干了!”
嘴里说着,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小雄。
“厉害吧,这ji巴愿意肏你一辈子的!”
她顽皮地突然抓住ji巴轻咬了一口,“让你害的我这幺难受,咬死你!”
小雄顺势一耸,把ji巴塞进她的嘴里,抓住她的两腿,两人成69式在床上,“啊……别……别亲了,再弄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小雄装着没听见,嗅着清洗过散发幽香的下身,用舌尖挑开两片yin唇,由下而上用舌身刮荡起来,时而轻挑,时而探入,时而重吸,红肿的yin唇间粉嫩的壁肉再度充血。
“啊……啊……别……痒……痛……”
避开痛的部位,小雄专攻痒地。
“啊……你想……玩……死我……”
她不由自主地吞咽着ji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看她yīn_bù情形再干下去真不行了,小雄开始挑动正对鼻子的菊花门,用手指慢慢研磨着。
“脏……别!别!”
翟青青是个很干净的女人,也是很正统的女人,紧缩着pì_yǎn不让小雄的手指探入。
小雄的手指就不往里插了,只是在她pì_yǎn的外面轻轻的勾动……
她无奈地转过身,“小冤家,真想要,姐让你肏!”
跨在小雄身上扶住ji巴坐了下去……
“啊……嘶……啊……”
gui头刚穿过括约肌,她就疼的泪花都泛出来,小雄着实心痛起来,连忙拔了出来,“青姐,我们日子长着呢,不要了,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话虽这样说,挺立的ji巴却难以疲软下来。
忍痛的她听了这话流露出感动的眼神,“那你……”
“我没事!没事!”
翟青青突然恢复69的姿势,主动把丰腴肥大的屁股挺到小雄脸上,“小冤家,姐姐被你弄成dàng_fù了!”
说完低头含着ji巴上下吮吸起来,原来她想kǒu_jiāo让小雄射出来。
她像只发春的小猫般乖巧地俯在小雄的肚子上,右手紧握着ji巴,左手轻拂着gāo_wán。
女人一旦放开了,都是做爱的天才,这次她的动作娴熟了许多,也许是专注的缘故,看着ji巴充血的程度,她慢慢掌握了kǒu_jiāo的技巧。
含着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