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雄将香皂弄湿,往何琼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头在她yīn_máo上擦着,打出浓、稠、亮晶晶的肥皂沬……何琼身上乌黑黑的三丛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小雄在何琼被皂沬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擦,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
何琼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幺?何姐,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幺强的反应呀?”
小雄的手指头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yin唇。
何琼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往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小雄沾满肥皂的手指,在何琼两片yin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指尖她yin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何琼曲着的双膝弯、而两条大腿分得张开了……
“天哪!这哪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小b嘛!哎哟……啊!讨厌了,啊……我的yin蒂……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何琼娇声啼着,白嫩的身子颤抖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何姐,让我把你的腋毛和b毛都剃光了,好不好?”
“啊?”
小雄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何琼满脸吃惊的样子,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何琼突然笑了,“我说你咋那幺喜欢cao方书记呢?原来你对白虎情有独钟啊!嘻嘻,我都说了,我今天随你处置,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只要别玩死我就行!”
何琼指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说:“那里有刮胡刀和新刀片,是我上一个男朋友留下来的!”
小雄在何琼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跳出浴缸,从柜子里拿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mī_mī地拉着何琼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何琼剃她的腋毛了。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小雄用湿毛巾拭擦何琼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酥麻之感。
再度把两臂搁到塑胶帽后,让小雄仔细瞧着,问他:“都……刮干净了?”
“嗯!干净而且清爽,很好看!何姐,现在站起来。”
何琼知道下一步是什幺了,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小雄让何琼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
然后,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何琼的yīn_máo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沬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雄举起刮胡刀时,何琼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很小心的。其实……何姐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刮胡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
何琼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yīn_fù很快就露了出来。
小雄极仔细地,在何琼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何琼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yīn_máo,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沬飞散后,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何琼眼里,觉触目惊心了。
要命的是小雄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后,就面对何琼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yin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何琼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啊,天哪!……这是什幺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yīn_máo,竟是这幺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何琼的两膝弯曲,大腿分得开,而屁股也挺得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yin唇、yin蒂上拨弄的手指……
何琼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嗯……嗯……”
而小雄从近矩离所见,何琼完全“赤裸”的yin户,早已像个chù_nǚ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
只可惜,何琼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yin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小雄的手指又跑走了,何琼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何姐,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小雄的话使何琼睁开了眼,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鸡ba,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嗯……羞死我了!”
小雄将何琼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何琼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