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侍笑嘻嘻的摇头道:“这只能看的,你摸了已经好过份,不能一个人独
享!”
听了她的话,小雄知道没戏了。
别人都是一对对,坐在卡座里说个没完。自己一个人显得好无聊,这里的情
调也不够刺激。付完了帐,他便出来了。
过了一条街,又看到闪闪的灯光到处皆是,这条街酒吧很多,格调也高雅。
小雄走进一家有女侍陪酒的酒吧。一进门,就有一个女侍给他送上香吻。小
雄扶着她的腰,到沙发上坐下来。
一瓶波尔多红酒下肚了,小雄就发神经了,他觉得这里好惹火,又要了一瓶。
女侍把瓶盖一打开。小雄就拿着酒,把酒向地毡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没关系,尽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毡正在大减价,只要有钱,
随时可以换,等会一块算帐好了。”
小雄倒了两瓶酒,发了一会儿疯,付完帐就出来了。在冷风中吹,那红酒的
力量也渐渐消失了。
小雄的酒意,还没完全清醒,就看到对面一个酒吧里走出一个单身女郎,已
经站在那里,她有高耸的ru房,纤纤细腰和丰满的肥臀,身体裹在一件紧身的大
衣里,大衣丝毫掩盖不住那一对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豪ru。
小雄对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小雄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好迷人啊!
小雄把肩膀耸了一耸。她也向小雄嘟了嘟嘴。
小雄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就走过去问道:“小姐,你怎样称呼?”
那女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在她ru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
你想把我捏死呀!”
小雄笑道:“对不起,请间芳名?”
女郎道:“你想杀人是吗?想拍婆子(拍婆子,北京土话即泡妞,也有叫吊
马子的。),哪有你这种拍法的,你一定把我的那个地方捏青了。”
小雄暗想,这个妞儿可不简单呀!于是又笑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两人面对面,翻着眼在说话。女郎道:“刚才你捏我那一把,还捏得过瘾吗?”
小雄笑道:“对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还是第一次遇上你这样的人,硬上的!”
小雄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够不够刺激呢?”
女郎用一种审查秘密似的眼光,对着小雄由头上看到脚下,又对他脸上细细
的看,就笑起来。
“你是第一次来北京吧?谁告诉你北京的女人在大街上就可以随便摸?”
“呵呵,我昨天梦到的!”小雄嬉皮笑脸的说。
“且!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你这幺不要脸的!”
小雄趁势在她肩上摇了下道:“我问你什幺名,你还没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真的啊!”
“我还以为你认识我呢,就叫我……小月吧,你呢?是哪里的有钱人家的少
爷吧?”
小雄道:“我叫小雄。湖北人”
很简单,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两个人几句话后,就挽着手一同进了电影院。
小月依偎在小雄的怀中,那一对丰满的ru房,在面前顶来顶去。微有酒意的
小雄,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小月用手一推,把他推开了,她握住他的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
眼就说道:“电灯还亮着,人又那幺多,就不怕别人把你当流氓抓了!”
小雄只好笑一笑,暂时忍住,安静下来,但是手却对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
摸了一把。
小月道:“你是不是有爱捏女人的毛病?”
小雄听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笑着。开演的电铃声,带息了灯光,整个电
影院之中,都是黑黑的,只有怠幕上是亮着的。片头演完了,人们开始在欣赏影
片。
小雄用手搂着小月,她也紧紧的靠着他。电影开始演了数分钟,小雄的手一
直都不老实,搂住了小月,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来,而她也没有拒绝他。
他们两人的座位,正在中间,后面还有很多人。他们一接吻,一定抱在一起。
这一抱,就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所以后面的人就“嘘”了声,对着他们吹口哨过
来。
小月明白后面的人为什幺会嘘过来。她就站起身来,拉着小雄,走到最后面
的空位上去。后面就是墙壁,不会有人再嘘了。这是个最理想的地方,绝对不会
影响别人!
小雄心里就是毫无顾忌,他搂住小月,先由接吻开始,慢慢进入了抚摸。小
月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种异性的安慰。
所谓得寸进尺,小雄此时真是得寸进尺了。他由她的衣服外面,慢慢地摸到
她的衣服里面了。男人的手,是最能刺激女人的东西。他用手指在她的ru房上捏
弄着。
小雄所感觉的,是软嫩、细致,而又富弹性的豪ru。还她有那匀称又滑美可
爱的yù_tuǐ,也是每个男人所喜爱的。
小雄也是男人,他在她的大腿上爱不释手抚摸着。小月被他弄得飘飘欲仙一
般。
突然,小雄的一手伸到她裙子里面去了。并且向她那小三角裤里面,想要把
手向里面伸进去。
这时,小月有了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