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战场。
脑袋突然变得特别清醒,轻拉王子的缰绳,缓缓停在原地……
对面尖嘴猴腮的传统喽啰轻轻舔了舔舌头,“嘿嘿”笑起来,开口调戏目标,
“这位小少爷,怎么独自一个人在野外游荡啊?莫不是……家里娘子骚得寂寞难耐,离家出走找人安慰了吧?”强盗们左右对视,爆出“哈哈哈哈哈哈”的恶心笑声。
我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们,手中瓷瓶的盖子轻轻滑开,露出里面纤细的墨绿色粉末。因为离开仓促和配制条件限制,我只随身携带几样实用的毒药,这一种,能够融于空气,使闻者四肢软弱无力,重者丧失意识;不过由于散发着浓烈的草腥气,对于内行,实在明显,现在明显处于弱势的我顾不了那么多,想必短时间内,吹响强盗方向的秋风不会改向,最是适合使用此药。
领头的络腮胡子大喝一声,截住了众人的调笑,缓缓走向我,咧开嘴,便是露出了银色的假牙,
“老子也不废话多说,我们对男人没兴趣,你要是想活命,把所有东西留下,我们就放你走!”
“……”本来含在心中的二号计划(若是开口不太过分,就舍弃部分财物求得安全)彻底废弃,靠!“所有”?!你们也太狠了吧?不带这样做强盗的!!!
心里腹诽不已,我露出一个微笑,缓慢回答,
“做、不、到!”
“你!”络腮胡子瞬间恼怒,一挥他巨大的手掌,制止了身后喽啰的接近,
“你们都给我呆在那里!老子今天要亲自了解了这个不识相的东西!!”
我心里一凌,距离太远的属下,对毒药的接受分量一定不够,眼看计划受阻,强盗头子越来越近,我正心焦,他却抹了抹鼻子,“咦”一声——
直挺挺倒下。
“虎哥!!”
众人眼见老大倒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要冲过来,我心里一喜,要的就是你们一冲动,乱了方寸;
“等一下!莫不是中了暗器!!”尖嘴猴腮的那厮眼看老大倒下,虽是心急如焚,却大吼一声,硬生生止住了其余人的脚步。
“大家不要上他的当!待我一个人去查看!”
没想到这尖嘴猴腮的家伙有点脑子,我“啧”一声,眼看瓶子里剩余的粉末不多,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唉。
……
哪知道所谓rp用尽,说的就是这一刻,秋风如同女人的心,说变就变。我还没来得及捂住口鼻,就大大吸了口浓烈的草腥气,四肢即时酸软无力,就算从小接触毒药,这身体对某些药物抗药比较大,并没有历时昏厥过去,可是强烈的无力感、还是差点叫我滑下王子殿下的脊背。
……糟了。
那强盗越走越近,手里细巧带着锈斑的匕首闪着暗光,直接映在我动弹不得的脸上。
这下欲哭无泪,我直到那男人已经近得把他肮脏的手触到我前的布料,还是不能动弹半分,这该死的风始终不曾再次转回去,而瓶子里的药粉也全数告罄,他疑惑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觉得我的毫无反应实在异常。
轻轻索两下,我还是不动,紧紧地盯着他看。
这麻痹全身肌的药效也实在太好,弄得我连舌头都控制不了,直接退化成哑巴。
“……”
眼见我始终不动不躲地任他动手动脚,这家伙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居然开始脱我的外衣!
衣襟敞开的白色外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滑动出好看的痕迹。
腰带松散开,随着风的轨迹飘到后面的地上。
瞬间外套就被他毫不在意地贯到一边,他抬脸看到我依旧维持着刚才的表情,渐渐地、终于放宽了心,开始搜索中衣的夹层。
他喵的!
我心里早就把这种扒衣服式的流氓强盗作风骂了个狗血淋头,无奈反应到脸上,也就只有一点微弱的嘴角抽搐罢了。
裹的布头毕竟不够厚实,如果刚才因为脱外套只是碰到而没有察觉到的话,这下缓慢而仔细的搜索,终于叫他,意识到我这位皮肤异常白皙剔透,唇瓣粉红诱人的“小少爷”,居然是个女人!!!
“你!”他的眼睛里先是惊讶,随后;缓缓涌起的欲,一点一点,映上他的脸,直将那尖嘴猴腮的嘴脸,填上缓慢绽放的笑。
不、不是吧……
我心里一凌,不能控制地、开始害怕起来。
“没想到……”亵的手缓慢地抚上我略微出汗的脸颊,混合着风尘的肮脏感,不能控制地让我心里反胃,
“小娘子……你现在,约莫是动不了吧?”他微微眯起眼睛,“啧啧,这么一副细皮嫩,真是叫人想要好好疼爱你啊……~”
流连在脸颊上的手缓缓下移,威胁一般经过白皙的脖子、锁骨的曲线,然后,到达了被裹布随随便便包了下的部位置。
一滴冷汗,终于凝结在我额头之上,缓慢地、缓慢地,滑落到脸颊。
我只是不能动,触觉还是存在,部被鲁而毫不怜惜的揉捏触成各种形状,疼痛和屈辱感,如同木头人一般被亵玩的愤恨,让我恨不能将此男腰斩,直接看到他脸上惊恐而不敢置信的表情……。
“呵呵,既然小娘子你这么耐不住寂寞……”
那男人凑近了我的脸,嘴里腥臭的温柔气息,一下又一下刺激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