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易爆炸》,有些歌词真是超带感。
嗯,听完之后想写一个妖艳贱货了,怎么喂也喂不够那种,类似男的种马。
想想真是好兴奋。
63.独肏不如同肏【h】
初夏从没发现荒川之主是一个这样恶劣并且恶趣味的妖,他抽出ròu_bàng之后,就顶着ròu_bàng在穴口画着圈打着旋,时不时戳进半个蘑菇头,看穴肉饥渴的吞吃还露出了奇怪的笑。
初夏被他折磨得浑身难受,下面的小嘴汩汩的流出透明的口水,她摇着臀像条母狗一样自发的去套弄,可荒川之主还没玩够,哪里那么容易让她得逞,小嘴一吃上来,他就往后退,时刻只留下guī_tóu浅浅的戳在穴口,难耐的令人发疯。
“插进来,插进来……”初夏眨着雾蒙蒙水润的黑眸祈求他,“好痒,痒得我快疯了,进来好不好。”
荒川之主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初夏不着一物的柔白躯体在他的命令下折成羞耻的姿势,完全的向他打开自己最柔弱最不堪的部位,因情欲发红的脸颊,被汗水和唾液湿润的乌发,这样的一切构成了最能令男人肾上激素狂飙的美景,初夏像个最低下的性奴一样被他压在胯下,这样的认知令他万年冰凉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求我。”他命令道。
他握住ròu_bàng压在红肿的yīn_dì上,又慢慢的滑到穴口,硕大的guī_tóu嵌进去又抽出来,性器与性器之间牵连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初夏被玩得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流下眼泪,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求你了,操我吧!”
“操我啊!”她吼!
“操死你!”一声令下,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放出一头多日未进食的猛兽,猛兽出笼,恶狠狠的扑向香喷喷的美食,愉快的大快朵颐。
ròu_tǐ与ròu_tǐ的快速拍打间,只剩下最原始的yù_wàng。
荒川之主绷着脸,胯间的顶撞一下比一下狠,身下的女人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悠扬婉转,好似天边飞翔小鸟,又好似海中的迷惑水手的水妖。
荒川之主进出间毫不讲究技巧,也不需要任何技巧,粗硕的ròu_bàng满涨了整个穴道,每一次的贯穿都能抚慰过每一个角落,初夏舒爽得十个脚趾都纷纷蜷缩起来,哪怕这样的用力chōu_chā间撕扯着穴肉带来的疼痛,也不过是给这样的快感更添刺激。
激烈的动作间,身下细软的白沙都飞扬起来,沾了两人一身,沙子随着不停的磨蹭,竟然也带来别样的滋味。
“嗯……舒服……”
“哈啊……又顶到了……好酸好麻……”
“别那么……用力行不行……”
“嗯……我不用力……怎么操坏你……”荒川之主粗粗喘气,按在她大腿上的双手肌肉紧绷,下身打桩似的次次快很准的撞在她臀上,另一根ròu_bàng时不时戳动她的pì_yǎn,刺激得花穴一缩一缩吃得更紧。
“不行了,两根一起来吧。”荒川之主觉得自己另一根涨得隐隐发疼,手指按上两人的交合处接了一捧yín_shuǐ,全部浇上了pì_yǎn,手指草草的戳了几下,ròu_bàng顶在入口就戳进了半个guī_tóu。
“嘶——”初夏吃痛。
比花穴还要紧致的pì_yǎn骤然被撑开,ròu_bàng拉扯着干涩的肠肉,又涨又难受。
“噢……”荒川之主也被夹得眉头一紧。
“你……你怎么就这么放进来了?”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双腿都疼得没力气抱着了。
“上次,你吃得很容易。”
“上次?上次你还耐心开拓好久呢,这次呢?”
荒川之主理亏,讪讪的退出来,重新用手指耐心的做前戏。
他俯下身,含住一只奶子,大舌讨好的舔着奶尖,下身的chōu_chā都温柔了许多,手指有节奏的在肠道里进出,一开始还火辣辣的胀痛,逐渐习惯之后化成了酥麻。
初夏闭着眼享受荒川之主难得的温柔,嘴里哼哼唧唧,“另一只也要吃……嗯……”
“好舒服……”
“嗯……荒川……我怎么听着……嗯……你先停下来……”
“别动……哈啊……好像……好像有人过来了……”
初夏按住在胸口沉浮的头颅,双腿夹紧了荒川之主的腰,不让他再动,支着耳朵听动静,“你听。”
果然有人走动的声音,并且离他们越来越近。
初夏慌了,要是被人看见她白日宣淫,还是打野战,她还要不要面子的啦,她推着荒川之主,“你,你快起来,我们走。”
“为什么要走?”荒川之主不动弹,硬赖在她身上。
“你!会被看见的!”初夏气得掐他,这家伙,原身是有多大啊,重死了。
“看见就看见好了。”荒川之主无所谓。
脚步声已经理他们只有数步之遥了,而初夏也已经看见几棵珊瑚后的人影了。
“诶?是他们?”
赤裸的鲤鱼精还挂在河童身上,河童的ròu_bàng也没有离开温暖的肉穴,他无奈的看着鲤鱼精,“哪里有人啊,非要过来……”
“我……我明明听到了声音……”鲤鱼精小声的说:“就在这边的……”
“好吧……”河童不舍得再说她,只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嘀咕,“明明如果有人的话,我们过来也会被看见的吧……”
“他们过来了,快走快走。”初夏急了,四肢都蹬起来,无奈身上的人就是跟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