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抖,就越让人想欺负她。赫戎轻笑一声,将她按在高脚几上,再次操了进去。
“呜呜……疼、疼,疼呀!你滚开……”
这下可真是爽得翻了天,没了那点可怜的毛发遮掩,他粗硬的耻毛全扎在这点子嫩肉上,玉疏当即便泄了身,
全身都扭动个不停,哭喊着要他滚,可是里头也翻了天,跟丧失了神智似的,狠狠绞着他。以赫戎的自制力,都闷
哼了几声,才能抓着她的腰,就蛮干起来,这嫩处没了东西护着,是被他奸得要如何便如何,操哭了、操透了,微
张着唇跟傻了似的,任人去弄了。
玉疏满脸是泪,偏偏眼泪此时毫无作用,她只有个臀尖还沾着高脚几,全身都是靠着在体内作怪的这根孽物撑
着的,穴口和他小腹紧密贴着,这刚失了外衣的娇蕊被扎得既酥且痛,连躲都没地方躲,只能被他箍着腰,被入得
迷迷荡荡,神智全无。可感官快感又还存在,玉疏只能有一声没一声地吟啼着,夹杂着一点哭音,体内汹涌的情潮
越来越凶,在他凶恶地顶撞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又渐次涌出,玉疏若有所感,一口咬在他肩上,哀哀哭
道:“是真的不要了……要尿、要尿了呀呀呀!”
话未说完,她已抖得如筛糠一般,两处都被操开了口,清亮水液混着潺潺春水齐泄而下,玉疏身子剧烈跳了一
下,便倒在赫戎怀中,半分力气液没了。
只是她虽没了力气,余韵却还猛烈得很,户中疯狂绞着他的阳物,直将他逼得“操”了一声,磨着她光滑的阴
户,叼着她的脖子,直到口中都尝到了一点血腥气,才终于肯泄了出来。
玉疏被他咬破了颈子,简直疼得直哭,又被满满当当一通射,简直连哭的力气也没了,茫茫睁着眼,又看到他
腰腹间的衣物都湿透了,色泽格外比旁边的深些,半日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双腿抖了抖,又颤悠悠吐了一波水,
滴沥在深褐色的楠木高脚几上,玉疏向后撑着手,坐在上头,穴口简直不能看了,白生生肿得和蚌肉似的,被浓稠
体液糊了个满。
玉疏口中被她的海棠红芙蓉戏水肚兜儿塞住,一双秋水眼里媚色重重,就这么楚楚望来,赫戎心中那股气不由
发得更厉害了,随手在旁边的桌上捡了一只白玉摩罗,掰开这湿漉漉的肉穴,就一扬手塞了进去。
“呜!”玉疏哼了一声,穴中嫩肉涌动,竟将这三指宽、二指长的白玉摩罗全吃了下去。她这才被人从高脚几
上抱了下来,迷迷糊糊听见他说:“说不定这会儿肚子里已揣上一个了,好好存着,知道么?”
玉疏腹中都被撑得难受,闻言只是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流下一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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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对自己的车技产生了怀疑……
感觉我全部的花样都在燕宫用完了……
今天终于写了一章比较顺的肉……
肥是很肥的,香不香不知道(。
花几(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