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微微一笑——便是掌控了开她身体之门的钥匙。赫戎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被兜头盖脸浇了个透,爽得他也是咬着牙,才忍住了pēn_shè的快感。他试着再戳弄了几下刚刚无意间碰到的嫩肉,果然见怀中人如案板上的一尾白鱼,疯狂挣动着,口中呜呜哀啼不止,里头余韵未散又添新的高潮,娇嫩的穴痉挛收缩着,裹着他的阳物密密地咬。这真是爽到天上去了,他到最后几乎是掰着她的穴在干,将两瓣花唇给肏得红肿不堪也停不下来,干得她两腿颤颤,脸颊飞红,靠着他的手臂不知喷潮了几次,才终于舍得松了精关,将她压在椅子上射了一回。
在他射出的这一刹那,才见这一直安静挨操的小姑娘重新睁开了眼,眼中没有任何表情:“多谢了,汗王的技术,倒是比我的面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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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输人不能输阵!
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想说的话!床上女生总被说骚,其实男生难道没硬吗?哼哼!要骚大家一起骚,要浪大家一起浪
应该还有一更
龙凤斗(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