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戴上的?”杜闻把钻戒掂出来,用拇指反复抚摸。
如酒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嗫喏:“早就戴上啦。”
杜闻呼吸一窒,低头吻上朝思暮想了一周的唇,辗转啃噬,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内衣里面,拽起小红粒转圈,指腹粗鲁地磨着它的边缘,逼着它硬了起来。
“嗯啊!……”如酒媚叫的声音被唾液染得淫眛难辨,小舌头被杜闻狠狠地吸着,她环住他的脖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借力坐在他已经勃起的粗茎上,小屁股动来动去,身上的短裙揉搓得不再蔽体,淫液已经从内裤中渗出来,她破碎地道,“哥哥、哥,我好想你……嗯……”
“你是想我,还是想这根大jī_bā?嗯?”
杜闻鼻音更重,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手指嵌入紧小的花穴之中,不意外地刮出一大股蜜液。他向上动了动胯,跟手一起压迫着口吐白液的幽处。
“唔哈……我、我都想……”
如酒六神无主,迷瞪瞪地看着哥哥英挺的脸,傻乎乎地乐了起来。
杜闻双眸更加深邃,提枪拨开如酒的内裤一没入底,耳畔如酒掺了蜜的làng_jiào让他硕大的yīn_jīng更粗大了一些,他抱住她的细腰上上下下,挤得如酒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如酒胸前的钻戒也跟着起起伏伏,荡起来又重重地拍打在那雪白似豆腐的胸脯上。
杜闻操红了眼,学着钻戒重重地舔舐着她的嫩乳,津液满布,红色的印子满是sè_qíng的蹂躏。
杜闻托着如酒的臀下来时跨也跟着用力往前送,每次都插的极深极狠,如酒已经咿呀地泄了好几次身了,而杜闻依旧坚硬如铁。
如酒的yīn_chún被操得热辣不堪,她用对付顾子燊的招数来对杜闻,骚话连连:“哥哥、小酒的哥哥,嗯……使劲操小酒啊……sāo_xué快要烂了……唔!”
细白的腿夹着他的窄腰:“操烂……嗯,小酒……”
但这招对杜闻不管用,反而yīn_jīng更加炙热如铁,在她耳边闷笑:“再多làng_jiào几声。”
如酒欲哭无泪,断续地发出无意义地单音节。百十来下后,杜闻终于抱着她射了出来。
24.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