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终于为他擦洗好了伤口,那样深的伤,是怎样的痛,莫非难以想象,味蕾里都是苦涩的味道,她好想大哭一场,却都强忍住了,咬着牙关给他贴好了药,用纱布层层的固定住口
直到打好了结,她紧硼的神经也崩溃了,趴在他的腿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那样伤心,那样的痛苦,已经心力交瘁。
莫云只是抱着她,无声的安慰着她波动的情绪。
非儿,不要怪我心太狠,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不知道你又会做出怎样让我伤痛的事情来,两年了,我也累了,你明白吗?
等莫非的哭声稍稍停息后,莫云将医药箝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抱起她,在床上躺下,两个人都是侧着身的,因为他们都是后脑受了伤,不能平躺着睡。
“这里不比英国的家里,光线没有好好的控制住,你靠着我睡,会不觉得太刺瞩”莫云将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肩窝处,轻哑着说道,声音十分柔和,与之前的狂暴或带着惊涛骇浪的平静冷语都不同,但在经过那阵惊吓后,只会更让人觉得心酸想哭。
但莫非没有拒绝,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膛。
不一会儿,莫云就感觉自己的口凉凉的,是被她的泪水浸湿的,半合下眼,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入睡。
莫非的身体僵硬着,好一会儿才平和过来,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受惊的莫非才终于睡着了,气息渐渐变得平和。
而这个时候,一名俊美的男子也乘坐着一架私人飞机来到了莫云的私人庄园,此人正是贺凯贤。
他走下直升机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的时候了,外面的天也暗了下来,红红的落日将天际染红了,连庄园也铺上了层橘色的薄纱,美丽而扑实,有种十分地道的乡土味道。
而门口,站着艾伦与阿道夫两个格各异的男人,显然是在等着他。
三人都是墨菲组织的人,也一起为莫氏家族工作了几十年,算是老交情了,说起话来也不需要拐弯抹角。
“公爵怎么样了?”贺凯贤急走过来,直接问道。
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直说让他赶紧赶过来,该不会是公爵之前受的伤真的很严重吧?
“公爵没事,出事的是小姐。”阿道夫冷淡的解释。
“什么?小姐?找到小姐了?”贺凯贤惊震的侧目。
“恩,一个多小时前公爵带回来的,只是小姐的情况好像不太乐观,后脑似乎受了伤,现在公爵正和小姐在房里,等会儿公爵该出来了,我们先上去等着吧。”艾伦也道。
“好。”贺凯贤毫不迟疑的点头。
又一个看起来身份重量级的帅哥前来,最兴奋的莫过于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佣,个个试图一展自己的美好,只是贺凯贤一步也未停留,跟着阿道夫和艾伦快速的走进大宅里,径自朝楼上走去。
莫云并没有在莫非睡着的时候就离开,他知道她初睡的那会儿特别容易惊醒,所以又等她睡沉了一些,才小心翼翼的挪开了她的手,起了身,动作轻柔的让她侧躺着而睡,以免伤了她后脑勺的伤口。
将薄被给她盖好后,才走出房间,门外,艾伦,阿道夫和贺凯贤已经等了许久。
“公爵。”
莫云看了眼贺凯贤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公爵,是我通知他来的,我看见小姐的后脑勺上有伤口,心想悠大概不会放心,就请贺医生来一趟。”
“恩。”莫云淡应着,确实,如果艾伦没有这么做的话,他也是要打电话让贺凯贤过来的。
贺凯贤一直是非儿的医生,对非儿的身体状况是最了解的人,非儿两年不在他身边,现在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了,他也不知道,势必会让贺凯贤来栓查一次。而且,如果他的感觉没有出错的话,非儿的身体,好像比离开前又差了一些,她的心跳比以前跳动的频率要慢上许多。
“你进去看看吧,不要惊醒了她,她刚睡下。”他嘱悖,一来不想吵醒了莫非,二来,他了解她,如果她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她是不会让贺凯贤接近她的。
心稍稍沉下,希望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是。”贺凯贤不浪费时间,拎着不离身的医药箱走了进去。
门打开,又合上,走道上的三个人都是沉默着,十分冷场。
“公爵,萨科齐总统和他的夫人已经抵达了巴黎,他来电说,等待与您明天的见面。”艾伦看了眼沉默的阿道夫,实在不太适应这样冷清的气氛,于是道。
之前大概就是为了去接小姐吧,公爵将午餐还未用完的萨科齐总统和他的夫人布吕尼一起送走了,虽然萨科齐总统没表现出什么,但那通电话里,似乎有些不悦的味道,他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要向公爵禀报,现在公爵心情似乎不太好。
“恩。”莫云淡哼了一声,复杂的神情,不知是在想什么。
“公爵……
“有烟吗?“莫云打断他的话,问道。
艾伦和阿道夫都有些怔然,似乎没听明白。
“没有?”
“有,有。”艾伦赶紧从怀里掏出名贵的香烟,和随身带着的限量版打火机一起递给了莫云,心里惴惴不安。
不会吧,公爵不会是想抽烟吧?公爵大人不是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