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的目光有些乱晃，但是方正却敏锐的看到，女子的双腿被大石头砸在下面，鲜血染红了地面……

女子敞开着衣襟，温柔的抚摸着方正的后脑，唱着歌谣，微笑着，仿佛在告诉方正：“再吃口奶，多吃点，才能活下去……”

方正看着她，他想哭，他想叫，却叫不出来，喊不出来。

方正能够感觉到，他俯身的小生命，还什么都不懂，看着妈妈在笑，她也在笑，吃口奶，就仰头看看妈妈，然后跟着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