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许才往下继续吃去,但是两只手则还是捂住新娘的双峰,继续的揉捏把玩着这难得的人间尤物。
谁知道新娘身上哪里有葡萄干哪里没有,但每个人都知道老许不过借机会吃遍自己媳妇身体而已。人心究竟是肉长,而此时即便是周围围观的人,看到新娘越来越多的泪光的时候,已经不忍心再往下看了。
看着老许的身躯在被窝里移动的踪影,猜也能猜到了老许已经舔过了新娘的滑嫩肚皮,舔过了新娘柔美的小腹,那两只手终于从新娘的双峰上移开,转而抚摸起新娘嫩滑的大腿来,而老许的舌尖也顺着新娘敏感的大腿根子,舔到了新娘的三角内裤上,然后继续毫不犹豫的重重舔在了女孩子最隐秘的私|处。
「噢……」新娘突然娇喘的叫了一声,嘴巴突然长大大口的喘气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她急忙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哭泣的声音顺着指缝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而被子里的那个老许,则毫不怜悯的用手撑开了新娘的两腿,猪头就夹在新娘的腿间,一个劲的颤动着。
谁都知道老许在干吗,谁都知道老许在吃什么,这时候愤怒和不解已经开始在众人的脸上浮现,即便是那个猥琐的老女人也相当的不忍了。
「我说老许,你媳妇的那里……我没记得有撒葡萄干吧?吃的差不多就行了,人家大闺女是嫁到你家的,以后还要做人……」老女人在用手拍拍在被子里的老许说。
老许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只见他好像在新娘腿间用嘴巴叼住或者抿住了什么,然后左右轻微而又急促的摇摆起脑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极大的快感,新娘终于突然弓起了身子,捂着的嘴巴传出呜呜的呻吟,然后瘫在了床上,急促的呼吸,脸涨的通红。
接着眼泪决堤似的用她美丽的眼睛里涌出,她终于没有忍住哭泣,嘤嘤的哭泣声传遍了房间里每个角落。
老许终于满意的从被子的另一角爬了出来,一嘴晶莹透明的液体,他满足的看着床上在哭泣的儿媳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液体吃进了嘴里。
「真不错!这门槛过得舒坦!你小子(指他儿子)能找到这样的老婆算有福气,老子再送你们一百万,去城里好好的过日子吧!」老许嗒着嘴巴,一边品味着刚才的美味,一边狞笑着说。
穿好衣服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够狠的……自己媳妇都整成这样……这儿子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们许家……好像有什么病吧?每次过门槛都玩的跟强jian会似的,尤其这个老许……还真做的出来……」
旁人摇着头,慢慢的散去了,走前也不忘了再多看一眼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luǒ_tǐ,头埋在枕头里伤心哭泣的新娘。而坐在角落的那个新郎,似乎两只手已经快把自己的裤子给抓破了,他痛苦的咬着牙齿,头上的绿帽已经被人摘下,但是蒙着眼睛的布头却没有人敢碰。他铁青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滴,肌肉里的每一根青筋都涨起着。
「好了……好了……熬过去已经……」老女人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前她对屋里说,「洗个澡好好睡吧,睡一觉就都过去了,今晚就是个噩梦,谁都会做噩梦的,到了明天没人会记得……祝你们幸福……」。
(九)华嫂和老许
众人在一片不解中散去了,房子底层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许家的几个兄弟。
大家围着一张桌子聊天喝着酒,我和强子也坐在了一旁。三楼传来浴室冲凉的声音,看来新娘和新郎正在洗澡准备休息。
老许借着酒劲吹嘘起了刚才过门槛里的事,说自己如何舒爽,自己媳妇的豆腐吃的有如何的舒坦,这么美的姑娘这辈子还只在画里见到云云。丝毫没有一丝的廉耻。
许家的女人们刚才都不在上面,听得大多羞得底下了头不语,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当初自己嫁进来的时候被老许大吃豆腐的场景?
只有强子的妈妈华嫂,冷冷的看着老许,时而又用愤怒的眼光扫过自己的老公许老二。许老二此时也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
「哟,我说华嫂,生气啦?」老许笑着盯着华嫂说,「吃咱二弟的醋那?」。
「不是。」华嫂冷冷的应了一声。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仔细比较了一下,许家的男人长得都不咋地,但嫁到许家的女人还真的都算是白皙漂亮风韵犹存的,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强子的老妈华嫂了,之前就提到过,年已40仍旧是一副30来岁的少妇模样。雪白的肌肤,苗条柔顺的身材,生气起来还真有一种冷若冰霜的气质。后来问过强子才知道,许家在c村算是很有实力的家族,这是许老太爷打下的家底,老许进行的巩固,家里每个人都吃了老许的好,所以对老许都不敢反抗什么,因为大家无论有没有能力都能拿到不少钱,所以娶得媳妇也都要有水准和文化,一般在许家的媳妇平时连活都不用干,每天去县里玩,常去市区逛都是很随便的事,所以保养的也很好,和普通的农村村妇就有天壤之别。
夜已经深了,当大家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发现许老二已经自己一人喝的烂醉,站也没法站起来。
「没事儿,我家二楼还有好几个客房呢,你们今晚就住下吧!」老许的女人林嫂笑着对我们说。华嫂很不情愿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