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可以。”
沈冬至耳根红透,谭润深这副清清纯纯的模样,总让她觉得自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
她埋头顶在他胸口上,然后伸手解开他的西裤扣,小手一钻,就探进了他的内裤里。
她握住了他的昂扬。
和其他男人一样,有些烫,guī_tóu处的皮肤极为细腻。
另沈冬至惊讶的是,他居然是硬的,她还以为他对她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谭润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虽然清心寡欲,却也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而沈冬至,是个美丽可爱的女人。
软滑的小手握住性器不肯松开,谭润深也任由她摸,倒是沈冬至自己,一直把头低着不肯抬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冬至终于摸完了,她抽出被他昂扬捂热的小手,夹了夹被yín_shuǐ打湿的腿心,从谭润深身上下来。
——夏天的礼裙很薄,现在应该已经烘干,她再留着不走,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一定要等到他为她心动的那天,将他吃个干净。
*
沈冬至走后,谭润深依旧坐在客厅里看杂志,胯部的性器已经平息。
——和普通男人不同,谭润深虽然也会有兴奋勃起的时候,却很少需要发泄,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
此时沈冬至正在车后座翻来覆去的难受。
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
盛怀宣给她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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