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应该是董兰芝年轻时候穿的，她来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去买这些东西。

走到清欢对面坐下，韩立言低头一看，自己面前已经摆好了一杯牛奶。

“韩医生，昨天晚上的事很抱歉。”

韩立言摇头。

“没事，现在好点了吗？”

“谢谢，好多了。”

清欢点头致谢，韩立言把目光转向远处，沉默片刻后开口，语气很是郑重。

“清欢，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清欢端起杯子的手一愣，似乎是有些不懂韩立言的意思，可韩立言知道，她是懂的。

她已经病了三年，若是换作其他人，早就发展成暴力倾向或者癫狂状态了，而她不仅撑了三年，还让她的第二人格

如此单纯快乐的活着，他不难想象现在的主人格做了多少。

而且与其说她是人格分裂，还不如说她分割了性格和记忆，因为现在的两个人格是共享大部分记忆和情绪的，虽然

偶然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可她们始终是一体的，这点在她思考后不愿意去见傅临川时韩立言就想通了。

也就是说，清欢把自己维持在一种很微妙的平衡状态，相当于永远在分裂的边缘徘徊。

而这一点，是许多心理医生都做不到的。

——清欢一直都在自己医治自己，她从来没有放弃过。

可现在，她撑不住了，或者是她快要撑不住了，她不愿意自己变成一个癫狂的暴力倾向者，所以她选择离开。

或者是，选择自杀。

【作者有话说】看到这里多说一句哈，其实清欢拒绝老傅，一是因为不爱，二是因为不想耽误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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