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笙~~~啊~~~”随着他手指chōu_chā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羞耻。
不知何笙已经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两指抚摸着花茎内壁,很轻易便找到她花茎里一块小小粗糙的地点,上面有一些小小的肉刺,手指快速在上面扣压。
“啊~~~”一声尖叫跑出小嘴。伴着她抖动的雪臀吐出的花液全部流到他张开的口中,手指仍然在xiǎo_xué中延长她高潮过后的快感,舌头更是卖力的来回舔弄,弄得花穴周围湿淋淋的。
何笙快速脱掉裤子,将已经热气腾腾,涨红的ròu_bàng掏出,ròu_bàng因主人激动的情绪也跟着不时抖动,在段晴看来就像在向她打招呼。
段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男根,极度害羞,羞耻地不知往哪看,最后还是闭上了双眸。可是愈加粉红的娇躯和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何笙跪在她两腿之间,用还沾着她的花液的大手握着肉根撸动了几下,就扶着ròu_bàng来到她还颤抖的花唇边,大如鸡蛋的guī_tóu早就吐出前精,来回磨蹭着她敏感点yīn_dì,最后被插进仍有足够花液的穴口,混合着她的花液看起来极淫绯。
他覆到她身上,伸出舌头,极温柔地舔了舔她的唇瓣,似乎若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便让两人就此僵持下去,她只得睁开双眼,伸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张开小嘴主动接纳他的热舌。
下身的ròu_bàng也慢慢往花穴中插进,然而就算是做足了前戏,她狭窄的xiǎo_xué也是无法容纳他的粗长的肉根。
“嗯~~~何笙~~~”她挪动着腰身,像是要逃脱又像是想让他跟进入。
然而何笙的意志力有多幺强大,平时有多幺温柔,也还是个从没碰过女人的处男。ròu_bàng前段在她那湿热的xiǎo_xué里被销魂地吸允着,后面还有大部分晾在外面,更是不好受。
何笙只得抱紧她,在她耳边喘息道:“晴儿,你现在说停还来得及……”
“何笙,我要你~~~”她在他耳边用极细声音呻吟道。
听她如此说,就像在已经燃烧正旺的火堆上又浇了一桶油,劲腰猛然用力,长如婴儿小臂的肉根推挤开紧闭的肉壁,瞬间尽根末入她的花穴。
“啊~~~”因为突来的疼痛和刺激,段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角。
ròu_bàng头一次进入女人花穴,四面八方的压迫感让他舒爽不已,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快速规律地律动起来。
“晴儿,忍着点,我停不下来了……”他一边舔着她流下的眼泪,一边用粗哑的声音解释道。大脑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体的那根ròu_bàng,还有那带着水液的内壁如长着无数的小嘴在吮着已经涨到最大的肉根。
他感觉到段晴的身体在慢慢绷紧,穴内越缩越紧,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加快速度抽送,越抽越猛,越送越重,感觉她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指尖深陷他的肩膀,让他的yù_wàng更猛烈。
ròu_bàng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着,每次几乎全部抽出又快速一插到底。
“啊~~~”段晴低哑的尖叫一声,xiǎo_xué紧紧的吸住了ròu_bàng,阵阵收缩像是要将之挤出xiǎo_xué,又更像是要将ròu_bàng全吸吮进体内似的。
“嗯~~~晴儿~~~~”何笙浑身一抖,没能耐住xiǎo_xué强力地收缩,他已经弃械投降,ròu_bàng跳动着抖了数抖,guī_tóu用最后力气顶进子宫口,将白色的浓液全数喷进段晴的身体最深处。
“嗯~~~啊~~~”段晴被浓液烫得立刻迎来了第二个高潮。
他一面粗喘着,一面用力紧紧抱住她,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
“我爱你,只爱你……”
之后的日子,何笙如食髓知味越发在床上缠着她。何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为了与她一起吃晚饭,每晚他都会尽早回家。整整一个月,他的人生第一次真切地触碰到幸福,他本以为此生都无法享受的温馨,如今他那幺切实的拥有着。
或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麻痹了他本来时刻敏锐的神经,又或者他其实察觉到了些端倪只是自己有意的不愿去理会,宁愿蒙蔽了心神贪恋她一时温柔。
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回忆起一切,那日她说为他过生日,可是那日并非他的生日,而是他死去父亲何清运的生日,她所以为“他”的喜好全部都是何清运的。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一直都不是他,不过是一个叫做“何笙”的何清运。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他知道,他都知道,只是那又如何呢?他问过她,她叫着他的名字,说爱他,那幺之后他将会面对的所有“惩罚”,他都愿意承受。
她只要愿意爱他,陪着他,那幺无论她心中到底住着谁,他都甘之如饴。
只是他那幺小的愿望,她都没办法为他完成。
她记起的东西越来越多,那些又像梦境又像真实的事情一一被验证,让她不得不确定梦境的真实性。
农历十二月初,她几乎记得所有事情……包括她应该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何笙!
每日她都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很久,乌黑的发间会不时出现一两根银发,皮肤也有些松弛,细纹遍布肌肤。她只要在心中想到那个隐隐确定的事实,就有一种想象不到的恐惧包裹住她全身,阴冷恶寒从背后升起侵入每个毛孔,如同一只手狠狠地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