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可知我是谁。”
“给我。”他声音沙哑,黑夜里,目光隐隐退去一丝猩红,亮亮的,却又有些委屈。
芸娣双手捧起他的脸,他垂眼亦望着她,眼眸猩红,呼吸喘重如烈风,再无一丝清醒可言。
这隐忍寻不到地儿的样子,又像一头寻不到家委屈巴巴的幼兽。
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是她将他牵累成这样。
腿心间一直有硬物在重重地戳,寻不到花心,芸娣握住他的手摸到干涩的花心,声音怯怯的,有些羞意,“在这里,你弄弄湿,弄湿了插进去。”
桓琨下意识将手指插进去,随即被紧致的肉壁层层吸住,他感觉到快活,但同时也很难受,听了她的话,乖乖地用手指插花穴,插得湿哒哒了。
芸娣主动握住那一根形状惊人的yáng_jù,趁他还没插进去,双腿夹住他的腰杆,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去你屋里好不好?”她已没了力气再拖他回隔壁一次,想让他乖乖回去。
“嗯。”桓琨沉着眼皮啄了啄她脸儿,胡乱亲下来钻她的颈窝,同时双手将她抱起来,面对面的姿势,腿儿勾在他臂弯里。
桓琨有些迫切,在腿心戳来戳去,芸娣握住那根炙热,烫的手心轻颤,软声道:“轻点儿,若惊动了人,就不让你插。”
桓琨脑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很亲昵的样子,脸闷着轻道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