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相信夏挚的确没有碰过你了!”懊恼地推开安佳宁起身,谢明宇对于赵少哲的‘独特口味’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或许插起来可能好一点?’他想起赵少哲说过,‘薇薇安的xiǎo_xué操起来很紧很爽’之类的话。
“趴下去。”谢明宇将安佳宁按在床上,用手在她粉嫩的穴口抹了一把润滑油。
‘要开始了……’安佳宁认命地闭上眼,十指紧紧抓住下面丝滑柔软的床单。
“放松——”戴上保险套,谢明宇一个挺身,扶着ròu_bàng就这么直直地从安佳宁的背后贯穿插入。
“啊——好痛!好痛……”虽然有润滑油的滋润,仅仅只有过一次性经验的安佳宁还是疼得眼泪直流。
谢明宇疑惑地蹙了蹙眉,将分身从她的花穴里微微退出查看。
“你……跟少哲做的时候,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超薄的保险套上沾染了数量不少的鲜血,谢明宇问。
他睡过不少chù_nǚ,里面真真假假,有不少是做过修复手术的,也有很多是真正没被男人上过的。据说对于年纪比较轻的女人,chù_nǚ膜有时并不会一次就完全破裂。第二次、第三次被插入的时候都还流血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甚至有的女人直到分娩的时候那道薄膜才真正完全破掉。所以凭他的经验,如果安佳宁像冯玉峰说的做过手术,那么这次按理说是不应该会流血的才对。
果然,安佳宁抽泣着趴在床上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赵少哲。
谢明宇见状,先前被对方的菜鸟kǒu_jiāo技术弄得郁闷不已的心情这才总算略微好转。
“今天是安全期吗?”他将安佳宁翻了过来,从正面分开她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安佳宁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谢明宇满意地摘掉保险套。
男人嘛,就算自己天天出来玩,但大多数人骨子里还是偏好‘干净纯洁’的女人。既然这个安佳宁只被赵少哲碰过,那么他自然可以放心地无套nèi_shè了。毕竟隔着那么一层乳胶,快感总没有那么强烈不是!
嫌弃地将保险套扔到一边,他再次挺入身下的那条狭小的甬道。
‘确实很紧。’被其间湿滑柔嫩的穴肉一口吞没,谢明宇舒畅地长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大肆进攻。
时而深深尽根顶入,时而高频地浅浅chōu_chā。男根所过之处,鲜嫩的yīn_dào内壁一遍遍被他无情蹂躏摩擦。
密密麻麻的褶皱,因为痛觉而对异物的入侵瑟瑟颤栗着。这建立在女人痛楚上的收缩,却带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慰。鲜血、油水同时混合着微量的ài_yè,令这密实的穴道温热而湿滑、紧致而富有弹性,使得谢明宇的每一次进出都仿佛经受着千军万马的抵抗和碾压,痛快得简直就要立刻升天。
‘刚pò_chù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
他随心所欲地律动着,按照最能让自己舒爽的节奏,任由潮水般的快感由下至上,传入他的大脑内累积。
安佳宁死死地紧闭双眼,这样剧烈而粗暴的活塞运动完全无法带给她任何愉悦。
‘忍一忍就好……就当作被疯狗咬了……’
她不断地自我安慰。可屈辱的情绪,却仍旧止不住的在她周身蔓延。
谢明宇在她的身上纵情驰骋,不温柔、不怜惜、也不在意对方的感受,仅仅就是如同吃饭上厕所似的,纯粹发泄着体内最原始的yù_wàng。
他大力地肏着卑微的小明星安佳宁,脑海中却逐渐跑偏,开始意淫起舞会上遇到的那抹傲慢的靓影。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越是那种感觉不容侵犯的女人,男人的劣根性就越是想把她们征服,然后低贱地踩在脚下。
谢明宇也是如此。他一面狠狠动作,把已经吃到嘴里的香肉撞得啪啪作响;一面又畅想着,自己正在用粗壮的凶器残暴地惩罚着那个胆敢对他不屑一顾的‘黑天鹅’——不管林绮瞳现在如何高傲如何疏离,总有一天,他一定也会让她跟其他女人一样匍匐在自己身下,像母狗一样乞求他的施恩宠幸,然后,再被他的狂暴鞑伐折磨到痛哭流涕、摇尾乞怜。
这么想着,那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一次次侵犯凌辱的场景,突如其来地如春药般令谢明宇兴奋到无以附加。
“小sāo_huò,被操得爽不爽,嗯?”他打桩般加快了动作。
“啊——好痛——”
暴虐的幅度,令本就没有快感的安佳宁更是疼得失声尖叫起来。可这叫声,却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愈加疯狂。
“痛?痛就对了!”迷乱中谢明宇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恶劣地又狠狠撕扯了一把她挺翘的两个rǔ_fáng,再把她的臀部打了个红肿不堪,“好好记住谁是你的主人!再敢摆脸色,再敢拒绝我,我就让你痛到死……喔……”
他边肆虐边低喘着口吐恶言,腰下也半分不停,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享受让他化身成魔、狂烈失控。
“啊……真t……”
大力又冲撞了数千下,谢明宇全身的血液忽然在某一瞬间,沸腾、炸裂了。
“我要射了……射了……唔——”
身体绷成了一条拉满弦的大弓,他精关一松,就着安佳宁yīn_dào的收缩,pēn_shè出了自己浓稠的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