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安迷离着神情唔嗯应了几声,不住迎合着宿欢的动作,半点儿的清明也不剩,在宿欢的辱弄下不消多久,便又泄了。
瘫软在地上,祝长安回过神后便呜咽起来,哭得满面的泪。
“可知错了。”宿欢捏起他的下颌,凉声问着,见他仿若要死了似的哭着不禁心烦,“不许哭。”
话音落下也没见他停,她便不耐的踢了他一下,“哭丧呢?”
宿欢着实嫌他这涕泪横流的模样太过难看,便扳开他的腿用指尖戳了下那物后的某个宍口,细细撑开周遭皱褶,道,“再吵人,我便让你哭得更狠些。”
而祝长安真被吓住了,浑身轻颤着屏气噤声,红肿着眼眶眼泪止不住的落,眸底的惧怕与绝望更重。
这般,宿欢方才满意的再问,“可知错了?”
见他石更捱着不答,宿欢不禁又蹙眉尖,拿过藤鞭用鞭梢去戳他的后庭,威胁道,“还不乖?”
祝长安又呜咽了一声,几近崩溃的将身子往后缩着,遏制不住的着抖。
本就是吓他的宿欢也没真将藤鞭扌臿进去,待过好一会儿见他好歹缓和了,宿欢便去扯他,可刚碰到他胳膊,就见他惊慌失措的再度轻颤起来。
可见是真的怕了。
顿觉无趣的宿欢也懒得再碧迫他,起身后又踢他一下,“跪好。”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宿欢还是将他扯了起来,继而拿过铁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再将锁链挂至房梁上,迫使他直着身子昂起头来。
宿欢轻抚着他狼狈至极的面容,笑道,“半夜别昏过去把自个儿吊死了,若是你出事,你娘可舍不得你,定会陪你一同上路的。”
“唔!唔呜——”他摇头哀求的看着宿欢,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眼泪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她手上,滚烫湿润的溅开了一片。
将手在他的衣襟上拭净了,宿欢缓缓敛了笑,眸色凉薄的瞥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梳洗后用过粥膳,再将些许公务办妥当了,方才走进暗室。
哦,还活着。
她刚将锁链解开,祝长安便虚脱的身子前倾,跌在了地上,额头便抵着青石砖,闷着声音低低咳着,连咳嗽都是有气无力的。
用脚尖轻踢了下他的肩,宿欢说,“跪好。”
祝长安几番挣扎,却是因着双手被缚而动弹不得,他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宿欢,眸底的惊惶不安与他泛红的眼眶惹人生怜。祝长安勉力将脑袋凑到宿欢脚边,无助的看着她,被堵住的口里呜呜咽咽的。
“想说话?”
宿欢话音落下,祝长安便连忙点头,哀求又讨好的哼哼着,软怯怯的模样。
待她扯出那块方巾,便见祝长安唇角顺着流淌出些许口涎,衬着他此刻的狼狈,哪是楚楚可怜便可形容的。他也不顾大敞的衣襟与他凶膛上的痕迹,只努力昂去看宿欢,沙哑着声音道,“我没力气了,不是不乖,你别打我……”
“哦?”宿欢用绣花鞋去挑起他的下颌,单薄的锦面上便是那温热的脖颈,她戏谑的晃了下脚尖,见他忍痛的蹙紧了眉心,却笑,“那祝郎君,可知错了?”
他的眼眸里雾蒙蒙的,此刻伏低做小的时候便愈显湿润,对着宿欢顺从的应,“知错了。”
这般,宿欢方才挪开脚,蹲下身去,将他瘫软无力的身子扶直起来,眸底恶意忽重,“但,我还没消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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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跪好。”
宿欢说,“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