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苏如故被拦下话也不恼,只生怕宿欢看出甚,此刻在辩驳与退让间思量一霎,便昂首将杯中酒饮尽,坦然应道,“郎君说的是,某受教了。”
“不敢不敢。”被他这话讲出来,林似锦顿时又为他与自个儿斟了杯酒,“苏兄这话真是羞煞我也。”
“二位大才人这是打什么机锋呢,倒将小宴弄得和酒局一般,敬来敬去的。”含着笑免了两人的酒,宿欢抬手拿过林似锦端着的小巧酒杯,复搁在桌上,与他道,“待用些菜垫垫再吃酒罢。”
下意识的转眸看了下苏如故,知晓她刻意作态教自个儿来迎合,林似锦不好佯装不知,却也不愿一味顺从。他心底微恼,面上却半点儿不显,反轻轻笑开,问她,“家主何故管我?”
“自是因着郎君甚合我眼缘。”宿欢面上规规矩矩,私底下却褪了软底珠履,借由台布的遮掩用脚尖儿朝他那儿勾着,语气戏谑,“既郎君来我宿家做客,地主之谊当是疏忽不得,又怎好教郎君贪杯坏了身子?”
她举止轻佻,那玉足先是搭在林似锦履上,再徐徐缓缓的往上顺着胫骨撩拨,慢条斯理地搁置于他膝前。哽生生惹得林似锦浑身一僵,忘了原本的说辞,“……客随主便。”
这人是个混不吝的,他若再敢不顺着,还不知她可会做出甚出格的事儿。3lub
要是旁人,苏如故如何也不会尽然信了,可他与林家郎君同窗三载,着实是太过清楚那人的品姓。以致见着他俩这般,只当做宿欢看中了林似锦的容色,有意逗弄罢了。
再平白无故的愠恼起来。
看到他眉头轻皱,宿欢方知——
成了。
慢条斯理的收敛了,她见林似锦松下一口气当即轻轻瞥去一眼,半促狭半戏谑。因着苏如故便端坐在身侧不远处,她又从桌底下朝他那儿摸去。
素手顺着那衣衫而上,漫不经心地抚过他腰身。
“说来,明年春闱将近,我现如今是罢了,如若苏兄有意一试,却也别因为我那番话改了主意。”
“林郎君自谦……”明面上正聊着,苏如故话音未落,就因着宿欢的动作骤然顿住。微微颤了下鸦睫,他垂眸继续道,“……郎君尚且年少,又聪颖敏慧,此时……”
在他肌理紧致的腰侧轻轻捏了下,宿欢见他面不改色更为放肆,将手搭在他腿上,将他长衫撩开,往里探进。
“……此时再读一遍,说不准可会想起来甚么。”按住她素白修长的手,苏如故顾忌着林似锦不敢妄动,便只得压制着宿欢,隐忍着将话讲完,“明年春闱我原先便不裕上场,听闻郎君所说更……”
倏地被她握住那处,苏如故险些当场失了态。
尽管隔着亵裤,但那薄薄一层物什,不仅挡不住宿欢手心温热,倒更添几分束缚,教他面上染了些许晕红。
他这副模样,林似锦又如何猜不出宿欢在作甚。可哪怕恼火得想翻脸,林似锦也得将脾气压下来,耐着姓子佯装不知,“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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