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可比方才直观的多。
她本就积蓄了快感,这几下来的又猛又烈,瞬间充盈了她的身体。她下腹一阵紧缩,宛如洪潮爆发,不自觉的淌下大片清水似的液体,如何都止不住。这场景赤红了崔子瞻的双眼,他环抱住她的身体,用力的摩擦几下,泄在了她雪白的臀肉上。
浓郁的麝香味充斥在这帐中,虽有冰盆解暑,他们身上还是浮了粘腻的一层汗水。饶是这般,崔子瞻仍旧揽着她腰肢,听她在自己的耳际轻声抽噎,享受那份极乐之后的余韵。
原本只是想瞧瞧她,却不想……还是未曾控制住。
崔子瞻心里轻叹一声。他知晓黎莘是处子,当她头一回送了酒到自己窗下的时候,他就瞧到了她手腕上殷红似血的朱砂。
是以,他才不愿夺了她的身子。
时机未到。
崔子瞻吻了吻她汗湿的鬓发,一手托着她后颈,细细的梳理着那些披散开来的青丝。
“乏了?”
察觉到黎莘微微阖拢的双眸,他压低了嗓音,柔声道:“那便睡罢。”
他来的早,黎莘又回了自己的宅子,就是多睡一会儿也不奇怪。
黎莘确实被这场情事折腾的有些疲倦,即便现在身子不适,还是止不住那渐渐袭来的困意。她蹭了蹭崔子瞻的下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双眼。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三十五】崔子瞻的亲事(第二更)
自打黎家三娘嫁入崔家后,不得不说,黎家的情况有了些微的改善。虽说崔君实和崔子瞻如今不过是举人,可兄弟两人天资聪颖,有不少人也隐隐的对他们有了心思。
要知道,一朝秋闱榜上有名,便是平步青云也未有不可。
崔君实虽成了亲,可还有个崔子瞻不曾婚配,若是能拉拢过来,自然是极好的。
是以,几乎被权贵圈忽视了的黎莘,有朝一日竟也收到了请帖。
畲州王家,并不是世家大族,可如今的王家长房嫡子,任职户部郎中,对黎家来说,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机缘。
但黎莘也清楚,王家并不是冲她来的。王家长房的庶女,王初丹,正式婚配的光景。
崔家兄弟无官职在身,家底又薄,想要像前世的崔君实那般攀上尚书庶女是不大可能的,但一个正五品的郎中庶女就不同了。再者说,这还是个有解元之才的崔子瞻。
崔母已逝,崔父又不知所踪,唯一能帮着崔子瞻亲事,左看右看,可不就剩黎莘这嫂子了。所以王家把主意打到了黎莘身上。这场宴会,黎莘不得不去。
崔子瞻乘了娇,拐过几条小巷,来到了玉品楼的后门。
早有侍人立在门口,见他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他面白无须,肌肤光洁似女子,一双细长眼透着笑意。
“公子,上主已入阁。”他一开口,嗓子掐的尖细,让人听的不大舒服。
崔子瞻却恍若未闻,只略一颔首,任由侍人将他带了进去。
行至顶楼,侍人将他领到了一扇朱漆门前。四个侍者守在外头,内息收敛,面色无波,却平白给人威慑感。见他来了,侍者就推开门,将他送了进去。
外间雅致,内里也别有洞天。
檀香袅袅,燃气缕缕青烟。
崔子瞻穿过屏风,见一中年文士倚在榻上,面前一盘棋局,自执黑白对弈。
他轻笑一声,道:“上主一人,难免无趣。”
文士闻言,也不回头,只淡淡的落下一枚黑子道:“如今能同我对上的,也只有你了。”
崔子瞻坐到他对面,立时就有貌美婢女端上清茶,他接起轻呷一口,执白子落下一步。
文士微一蹙眉,复又落下一子。
双方厮杀,他镇静自若,以守为攻。
崔子瞻却似出鞘利剑,步步紧逼。
所谓棋如其人,不过如是。
一局罢,崔子瞻输了一子。
文士摇摇头,颇有深意的笑道:“肃之必定有事相求。”
崔子瞻在侍者的服侍下净了手,也不否认,只回道:“肃之惭愧。”
文士闻言,但笑不语,只先行起身。
崔子瞻紧随其后,一同来到了正对着屏风的桌案边。
他拿起一本相册,信手递给崔子瞻:“这是你外祖留下的,时至今日,也该物归原主了。”
崔子瞻低首接过。
“如今国有隐患,却无可用之才,殷王持兵自重,狼子野心,肃之当以为如何?”
文士背过身,眺望窗外,轻叹一声。
崔子瞻敛了眉眼,神色状似平静:“既是狼子野心,”他顿了顿,眸中掠过一丝暗芒,“掏出来便是。”
土豪小家碧玉x骚气伪渣书生【三十六】夜间相会(第三更)
说这场宴席是鸿门宴也不为过,王夫人看似热情,拉着黎莘里里外外的夸,暗中却是在探听崔子瞻的事儿。
黎莘便装聋作哑,只当听不懂她的暗示。
开玩笑,那可是她的男人!
王家的小娘子她也见了,生的娇娇怯怯,算不上国色天香,只能说是中等之姿,倒有几分清秀的韵致在。可她行事缩手缩脚,有些小家子气。
就是黎莘愿意搭这个线,崔子瞻可未必愿意娶她回来。原来的剧情后期,便是圣人让他尚主,他都故作不知的推了。他只寻他喜欢的,从不看身份如何,这也是他得了“狂”之一字的缘由。
王夫人在她身上碰了无数个软钉子,最终气了个好歹,且当她是个愚蠢的妇人,便